赵凯笑了,点了点头说:“是,我也觉得有意义,不管怎么说死撑下去就还有一线机会,而放弃了却等于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赵婷看了看赵凯,又看了看傅华,苦笑着说:“我说你们俩是不是傻了啊?明明是死撑着也没机会的,你们还觉得有意义,这是什么鬼逻辑啊?”
赵凯笑了起来,说:“小婷啊,这个你不懂的,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的,往往是一开始看上去赢面很大的一方,最终却赢不了;而那些一开始磕磕绊绊,随时都可能输的一方最终却赢了。”
傅华也笑着说:“是啊,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被对手围追堵截,几十万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了三万人,那个时候谁敢认为这支队伍能够打赢对手,建立新中国啊?”
赵凯说:“这里面其实是有着一定的客观规律的,敌我之间的强弱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不断在变化的,如果你一开始就放弃,那你就无法经历这个强弱的转变,也就从根本上失去了可能赢的机会。”
赵婷说:“那你们怎么能保证这个强弱就一定会发生变化的啊?”
傅华笑了,说:“小婷啊,这个谁也无法保证的,只有去试一试才会知道答案。我心中现在有一种信念,那就是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输的,所以即使是死撑着,我也要撑下去,直到事情出现转机的那一刻。”
赵凯冲着傅华点了点头,笑了笑说:“傅华,你现在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成熟多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经历了这么多,我就是不想成熟也不行啊。”
赵婷看着显得很轻松的赵凯和傅华,她还是无法理解两人这么轻松的理由是什么,就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真是搞不懂你们俩,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却还能够这么盲目的乐观啊?”
傅华笑了,说:“我们不乐观,事情就可以解决了吗?”
赵婷说:“那当然是不会了。”
傅华说:“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不乐观一点呢,起码还可以心情愉快的。”
几乎与此同时,北京柏悦酒店五楼的主席台餐厅的贵宾房里,李广武、雎才焘和罗茜男正在边吃边聊。这场饭局是雎才焘因为傅华最近在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项目上动作不断,特意把李广武约出来商量对策的。
似乎为了迎合李广武好色的秉性,罗茜男就表现得很殷勤,她夹起了菜盘里的凤爪,在小碟中轻轻地用筷子拨了几下,主席台的凤爪处理的相当到位,马上就骨肉分离了。
罗茜男就将凤爪去掉骨头的部分,夹到了李广武的面前,笑着说:“李叔叔,来吃一块这个。”
李广武眉眼中都带着笑意,眼神不由自主的在罗茜男身上高耸的胸部流连着,嘴里却不忘谦让着说:“怎么还意思让罗小姐亲自帮我夹菜呢?”
罗茜男笑了笑说:“您是长辈,我服侍您也是应该的。”
李广武听罗茜男这么一说,浑身的骨头都轻了几分,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指着罗茜男说:“罗小姐真是会说话,这话说的我心里特别的熨帖。”
罗茜男笑了笑说:“李叔叔太夸奖我了。你别关顾着夸奖我,还是尝尝这道凤爪吧,他们的凤爪做的咸香中带着一丝微微的甜意,真是一绝啊。”
李广武笑了笑说:“这个我一定是要尝尝,罗小姐亲自夹的菜,不好吃也好吃的。”
李广武的话让雎才焘的眉脚挑了一下,他并不喜欢李广武对罗茜男这个轻佻的样子,不过他现在有求于李广武,也就不得不暂且将他的少爷脾气压了压,笑了笑说:“诶,李叔叔啊,最近几天那个英华时报上关于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这两个项目的报道您都看了吧?”
李广武笑了一下,说:“我都看了,那应该是傅华那家伙搞出来的。怎么了雎少,这些报道让你紧张了吗?”
雎才焘笑了笑说:“我倒是没怎么紧张的,只是英华时报是一家比较有影响的报纸,我就有些担心李叔叔这边会受这些报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