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也知道汤曼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熙海投资确实是有求于衡建工的,所以余欣雁才有跟汤曼摆架子的本钱。他说:“行,小曼,我马给她打电话是了。”
傅华在汤曼面前拨通了余欣雁的手机,余欣雁接通了,傅华笑了笑说:“余助理,……”
“对不起,我在开会”,余欣雁低声说道,说完把电话给挂了。
傅华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忙音,不禁苦笑了一下,这余欣雁啊,这么把他晾在这里了,她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的。
傅华看了汤曼一眼,笑了笑说:“余欣雁说她在开会呢,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跟她联系一下好了。”
汤曼也看出来傅华在余欣雁面前是吃瘪了,笑了,说:“行啊,傅哥,那我先回去了。”
傅华看汤曼的样子似乎是在嘲笑他搞不定余欣雁,赶忙解释说:“她真的是在开会的。”
汤曼越发笑了起来,说:“好了,傅哥,你别解释了,我又没说她没在开会。”
傅华越发窘了,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恰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是罗茜男的号码,赶忙对汤曼说:“小曼你先回去吧,我接个电话。”
汤曼离开了,傅华接通了罗茜男的电话,罗茜男说:“诶,傅华,你从香港回来了吗?”
傅华说:“刚回来,我在驻京办呢。”
罗茜男说:“那我们见个面吧。”
听罗茜男这么急着见他,傅华以为他去香港这段时间豪天集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说:“行啊。”
两人约了在朝阳公园门前见面,放下电话之后,傅华带着王海波去了朝阳公园,过了十几分钟,罗茜男也开车过来了。两人也没进朝阳公园,在公园外的马路边走边聊。两人的司机在他们的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傅华看了看罗茜男,笑了笑说:“你这么急着见我,是不是这几天雎才焘那边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啊?”
罗茜男摇了摇头,说:“他没什么异常的,只是从江北省参加完他父亲的庭审之后,回来变得更加沉默了。”
傅华笑了笑说:“现在对他来说也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她从一个众人宠着的红三代,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罪犯的儿子,这其的苦涩可是很难承受的。所以你要小心些了。”
罗茜男愣了一下,说:“我小心些,我要小心什么啊?”
傅华笑了笑说:“雎才焘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心理很容易扭曲变态的,你作为他的女朋友,难道不应该小心些啊?”
罗茜男瞪了傅华一眼,不高兴的说:“你别把我老跟他扯到一起去好不好?你再拿他开我的玩笑,小心我揍你啊。”
傅华笑了笑说:“怕了你了,其实我是真心想提醒你的,要小心他心理变态之下,对你有些侵害的行为。”
罗茜男说:“这个不用你提醒了,我心有数的。自从李广武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心对你们这些臭男人有所警觉了,雎才焘最好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他的。”
傅华笑了一下说:“那好,诶,既然不是雎才焘有什么异动,那你这么急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