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素手一挥,随着钥匙插进暗孔的微声响动,刘裕手中的大枷,应手而落。而她的一袭黑袍,连同身上的罗衫尽解,白羊般的胴体,在黑暗中依上了刘裕的虎躯,软玉温香,满怀皆是。
而她的这一身衣物,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扔向了牢门,盖住了那唯一的小窗,黑暗的囚室,随着这无边的春---色,而为之变色,暗夜之中,那一双星星般的眸子,盈满了泪水,直勾勾地看着刘裕的脸,那梦呓般的呢喃,清楚分明地传入了刘裕的耳中:“冤家,你还在等什么?”而一双不安分的手,却悄悄地解开了刘裕的腰带。
刘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低头,狠狠地吻上了王神爱那娇艳欲滴的红尘,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个躯体,滚入尘土,王神爱最后的喘息声响起:“永远,永远不要放开我!”
风暴渐渐地平息,狂野的风渐渐地消散,牢房之中,弥漫着生命与原始的气息,带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角落之中,两个赤条条的身躯,拥在一起,刘裕的手怜爱地在王神爱那莹白如玉,肤若凝脂的玉背上摩挲着,看着那搭在他毛茸茸的胸口,一脸幸福的绝世容颜,柔声道:“还痛吗?”
王神爱没有抬头,声音低沉:“怪不得女人永远都会记得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许,就是这痛,会深入骨骼,刻骨铭心,我现在是有点明白,为什么慕容兰永远赶都赶不走了。”
她忽然张开樱口,狠狠地在刘裕的胸口咬了一口,这一下痛得刘裕几乎要叫出声来:“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王神爱抬起了头,嘴唇之上,鲜血淋漓,连同她那一口编贝般的玉齿,都是殷红一片:“裕哥哥,也许,这样才能让你永远地记住我,不会忘了我,你会象记住慕容兰那样,知道我王神爱,也是你的女人。”
刘裕的眉头一皱,捧起了她的脸:“我不会让你去做王神爱的,我要你继续做王妙音,实在不行,就继续做支妙音,你的家族,我会想尽办法去保全,我绝不会牺牲你去进那个火坑,毁你一生的幸福。”
王神爱惨然一笑:“裕哥哥,别说傻话了,你我都没有这个能力,我们谢家现在没落,无兵无权,甚至要夺回北府,或者是保住自己的吴地庄园,都要看黑手党的脸色,不是你肯跟他们合作,他们就会放过我们谢家,所以,这个皇后,我必须当,哪怕我再犹豫和迟疑一天,也许就会有别的家族送女入宫,毕竟,皇后这个职务,是人人要抢呢。”
刘裕的眼中泪光闪闪:“那你自己怎么想?你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家族,要作出这么大的牺牲吗?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绝不会容忍我的女人,受一点点的委屈!”
王神爱吹气如兰,她的螓首,紧紧地贴着刘裕的心口:“裕哥哥,今天能成为你的女人,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但就是因为我们要保有这份幸福,我才必须去当王神爱,去做司马德宗的皇后,我现在想听你说实话,你是因为舍不得我,为我好才不许我入宫,还是出于一个男人的嫉妒,不想别人碰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