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宏听了市长弟弟的话，就又说道，‘我刚刚来到这个城市工作，对一高的情况也是不太了解。不过，昨天也到一高视察了。问了一高校长一些情况。他说，他们一高现在高三年级的成绩，整体还是不怎么样。只有一个经常考年级第一的孩子。他的成绩有几次，达到了六百七十分以上的水平。可还是没有突破过六百八十分。而要考上清华，那平时的考试中，经常都要不低于六百八十分才行。并且还要在考好的时候，能够突破七百分才行。

可我们一高的尖子生的水平，还远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就那一个有时候能够考到六百七十分的同学。想要考上清华或者北大的话，那也是非常困难的。或者说是几乎不大可能的。因为清华北大在我们省的理科录取分数一般都在六百八十多分。而我们一高这个学习最好的同学，他的成绩，到现在没有突破过六百八十分。试想，这样的成绩，怎么可能在高考的时候考上清华北大。

不过，要是这个学生的运气好。到了高考的时候，他就是考过了六百八十分。并且达到了清华北大在我们南河省的录取分数线的话，那他才有可能创造一个奇迹。

可是这样的奇迹，真的是不好碰到的。我反正是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希望这个同学，真的能够创造这个奇迹吧！’

周立明听了周立宏的话，就又说道，‘哥，那你感觉，我们这个一高为什么到现在，不能有一个考生考上清华北大。我就感觉很奇怪。难道我们这个城市的孩子们都不聪明吗！还是说，他们都不努力。’

周立宏听了市长弟弟的话，就又说道，‘这个事情，我也说不大清楚。但是凭我在别的城市当教育局长的经历。感觉我们一高的成绩之所以会上不去。可能就是因为在生源质量上面有问题。’

‘什么，生源质量！这是怎么回事？’周立明听了哥哥的话，有些不大明白了。

‘生源质量，当然就是一所学校在招收的学生当中的学习成绩怎么样了。对于一所高中来说，能够招收到什么样的生源质量，当然就决定着这一所高中的整个教育成绩。’周立宏看着周立明说道。

‘这么说，我们一高的生源质量是有问题了。’周立明看着周立宏说道。

‘这个，我虽然还没有去调查。但我感觉，肯定是存在这方面的问题。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一高的校长。他们去年招收的新生中，全市前一百名，他们一高收了多少。全市前五名，他们一高又收了多少。全市前十名他们一高又收了多少。’周立宏看着周立明说道。

‘哦，是这样呀！好，你等一下，我打电话问问。’周立明是一个做事果断的人。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既然可以打电话问的话，那他当然就开始打电话了。

‘喂！是一高的校长吗！’周立明开始给一高校长打电话了。

‘你好，我是一高校长王东方。你是哪位？’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他好象还不知道是谁跟他打电话呢！这个王东方，虽然是见过周立明。可也不是经常在一起。每天给他打电话的人又多，他也记不清周立明的声音了。

这人说话的声音，在当面说话的时候和打电话的时候，是不太一样的。要是不太熟悉的人。要是不经常打电话的人，就是不容易一下子就听出来对方是谁。

‘我是市长周立明！’周立明看对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于是，就又报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名字。一听周立明这样说，王东方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