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并无把握?”
“这个地球上没有任何绝对把握的事,了解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吗?”
“这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有百分之几的把握,我说的是在法庭上。”
“百分之三十吧,我亲自为你辩护,我当你的辩护律师。”
“非常感谢,但是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底了一点?‘
“在我当检察长之前,我最低打过只有百分之十赢的概率的官司,我还是赢了。”
王灯明于是笑道:“你能打赢百分之十赢的概率的官司,未必能百分之三十赢的概率的官司,我还是担心、”
“王警长,那你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好像没有。”
“那我们就不需要再进行无用的辨论,王警长,把你的命运交给我,你有百分之三十的自由机会,交给反贪局,你连百分之一的自由机会都没有,你肯定得坐牢,这样的算术题是不是特别的简单?”
琼斯梅迪道:“那我呢?”
“你的头儿没事,你会有什么事?他的钱来路正常,你的钱当然就没问题,你们是一伙的,法律上没严格规定警察就不能恋爱的,是不是,顶多警察内务条令给你们一个警告降职处分。”
王灯明不由的点头,笑道:“那,检察长,就这么定了。”
“好吧,谢谢你的信任,我走了,琼斯,记得明天去染头发,要是让我看见后天还是黑头发,我会退出这个游戏,你们知道的,我给你们辩护,我的风险也是很大的,你们见过检察长为疑犯辩护的?两位。”
琼斯梅迪挤出难看的笑容:“谢谢,我会的。”
“拜拜...”
“再见....”
凤歌隶龙走了之后,王灯明关好门,站在门口发愣。
“想什么呢,亲爱的。”
“我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把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意思就是,嗯,你不觉得这个男人婆把我们当做木偶玩。”
“她说的是有道理的,你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有的。”
“什么办法?”
“跑,回中国,你愿不愿跟着?”
琼斯梅迪上前拥着他,笑道:“从你的眼睛中,我看不出你有任何逃跑的射线。”
“有长进,都这么了解我了。”
“谢谢你的夸奖词,我们今晚想想,也许能想出更棒的办法,我可不想将头发染成红色!”
“好吧,我们想想,先泡澡去....
浴缸里,两人说要想办法,结果,却在浴缸里干起了坏事,累了,上床睡觉。
王灯明的想法是,是福跑不了,是祸躲不过,先松弛松弛再说,如果那石门有宝藏,老子带着宝贝,琼斯梅迪跑路!
琼斯梅迪的想法是,明天就要染成红色的头发了,不知道这个王警长会不会因此嫌弃自己,在最后的一个有着一头黑发的晚上,给这个男人留点好记忆吧。
第二天,琼斯梅迪首先去发廊,将头发染成了红色。
王灯明则在办公室认真琢磨,怎么解决当下的危机,琼斯梅迪在身边,他不能集中精神,一个人静下来考虑问题就好得多。
当天中午,屠戈登布跑来警局,一进来就道:“老大,抓人去吧。”
“确定抓谁了?”
“是的,确定了,他叫米琪,绰号水蛇,前段时间上擂台了,是个杀人抢劫犯,就在必尼奇哥镇,我已经弄到了他的地址,这是他的资料,都在这个U盘里。
“好,给我看看。”
王灯明用办公室的手提电脑,将U盘插入,根据上边的资料,再通过波尔森市的内部警网,果然查到了这个叫米琪的家伙,的确是个杀人抢劫犯,还是个特级通缉犯。”
“发达了,跟我抓人去,要活的!”
必尼奇哥镇,距离阿拉斯古猛镇大约九十公里,在镇子的南边。
王灯明没通知琼斯梅迪,加西亚,和屠戈登布就去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