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索菲亚和亚历索坤则站在后一排,互相怒目而视。
“探长,是这样吗?”
王灯明晃晃手里的U盘。
“警长,我中了他们的诡计。”
探长说话,有气无力,像是被阉割的公鸡,无精打采。
“看着我的眼睛,探长。”
萨摩瞟了王灯明一眼,说道:“你会把我送进监狱吗?”
U盘插入电脑后,王灯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画面是这样的,探长戴着黑色皮手套,鬼鬼祟祟的用一根小刀片一样的东西,捅进钥匙孔,打开了一户人家的房门,进去之前,还朝着两边瞄瞄。
探长进了这户人家,先是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接着,他挨个房间找东西,找什么?
他上楼了,在一间卧室里,他发现了一个保险柜。
紧接着,他蹲在保险柜面前,旋动保险柜的锁芯,耳朵还凑上去听,他倒腾了四十五秒,保险柜开了,
保险柜中,全是现金,王灯明估计,有八万左右。
萨摩拿了一个黑色胶袋,将钞票装好,动作很镇定,钱装好,他把保险柜关上,在这间屋子呆了一会,将移动过的东西全部摆回去,直到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下楼。
走到客厅,他又站了一会,最后离开。
出了屋子的大门,萨摩往街道上去,向东。
“告诉我,谁家?”
“那是亚历索坤法官的家,原来的老房子,现在亚历索坤法官在居住。”
“是嘛,那说明,这也是索菲亚的家。”
“不,你错了,这是婚前财产,是法官大人的父母给他留下的,因此,那栋房子还不是索菲亚的财产,她没这个权利,她和亚历索坤法官结婚的时候,已经写明,这不属于索菲亚的共同财产,也就是说,阿拉斯古猛镇警局的警察,也就是三探长,你的手下,完全是非法入侵,并且,打开保险柜,偷走了美金,探长,我说的是否准确?”
萨摩低着头,都懒得看她。
“你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王灯明:“探长,说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干。”
索菲亚懊恼的道:‘是我让他这么干的’,亚历索坤将我的钱藏起来了,我怀疑就藏在他父亲的那栋楼里,我就让萨摩去,没想到,这两个人卑鄙无耻,事先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亚历索坤不阴不阳的说道:“笑话,我会藏匿你的钱,你的银行卡还有多少钱,难道你不知道?你每个月的信用卡账单都是我替你还的,你这个贱妇!”
“都别说话,是这样吗,索菲亚?”
索菲亚:“不,警长,不是的,我的银行卡还有钱的,有两万一千元,是我自己存的,亚历索坤知道银行的密码,他把钱取走了,我追问他,他就说买股票亏掉了,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我要告他,他侵吞我的财产!”
在美国,很多夫妻的财产都是独立的,井水不犯河水,这点,王灯明深有体会,这两口子的钱,有时候分的特别清楚。
问题是,这终究是一家人,索菲亚要告亚历索坤侵吞她的财产,那只有找法官了,他没法搞,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王灯明也不是什么清官,他就是警察。
他目前要处理的事情,是萨摩,这个笨蛋,进了桃花坑里就晕头了。
王灯明让索菲亚别吵,等大家都安静下来,王灯明笑问菲罗春:“我知道,这是个局,是你和亚历索坤设计的陷阱,首先,我明确一点,我不会追查,我也知道,你们也不会让我轻易的抓着你们的尾巴,你们就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就行,大家敞开说。”
菲罗春半开玩笑半认真:“警长阁下,你把我们看的太卑鄙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要是真的这样怀疑,小心我去告你诽谤,诬陷。”
“好吧,两点,第一,你们怎么知道探长拿钱之后就会去旅馆,并且,索菲亚还在那里等着他,第二,普通居民的家中,装那么多针孔摄像头干什么?好玩吗,很好玩吗?”
菲罗春笑道:“第一个问题,亚历索坤法官拿着剪接下来的录影盘给我,我就帮他找人抓贼,你肯定会问,法官为什么不找警察,对吗?”
王灯明点点头。
“警察都是贼了,找警察有用吗?”
这句话,把王灯明呛得不行。
“还有,萨摩是你警局中的警察,你难道不会替他打掩护?因此,我就带人去老米格思旅馆抓人,当然,我为什么知道这两人在旅馆,那是因为有人恰好看见,又恰好,他们在床上,又恰好,赃物就在他们身上。”
索菲亚大叫:“那是我的钱,是亚历索坤拿走的。”
菲罗春:“主持人,你刚才自己说的,你的银行卡只有两万美金,这里的金额,可是七万八千美金,还是你的吗?就算有一部分是你的,探长将全部的钱拿走,那是什么行为?”
索菲亚卡着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
她顿了一下:“那好,保险柜所有的钱,都是用我的两万一本金被那个死鬼用去炒股挣来的,我让人去取,有什么不对?”
菲罗春嘴角一翘,拿出一张单子,那是银行的取钱单子。
“看好了,保险柜里的钱,是亚历索坤父母给他留下的钱。”
她说完,又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张卡,不是亚历索坤的,更不是索菲亚的,是他父母的!就在前日,亚历索坤刚刚取出钱,萨摩探长就下手,而且,打开保险柜的速度这么快,你是不是提前知道密码的,是索菲亚告诉你的吗?’
索菲亚突然一个耳光扫过去:“你无耻!亚历索坤怎么可能告诉我密码?”
这一巴掌将菲罗春的眼镜都给打飞了。
这还不算,苏菲亚又想着去掐菲罗春的脖子。
亚历索坤急忙去阻拦,萨摩又去帮索菲亚,办公室乱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