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眯眼,用手遮挡住温暖的阳光。
他的脸色惨白的没一点血,他的眼神在阳光下中显得是那么空洞,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
刚才他的眼神不是这样的。
“嘿,菲碧迪先生,事情没你现象的那么糟糕,顶多是蹲牢房而已,你可以请一个厉害一点的律师。”
菲碧迪缓缓的将脸部扭过来,他将手放下,说道:“知道吗,就是这样的早晨,她帮我挡子弹,就是这样的早晨,她帮我挡子弹的。”
“她,是谁?”
“伊登。”
荀利警官又停下笔。
片刻后,王灯明说道:“科波菲尔说,伊登是个残疾军人,她在一次任务中,她和战友们所在的装甲车压上了地雷,美制装甲车被炸的飞上了天空,她的一只手跟着装甲车也飞上了半空,他说的事实吗?”
“这个是事实。”
“一个残疾军人怎么替你挡子弹?”
“挡子弹发生在装甲车压上地雷之前。”
王灯明抿着嘴,默默不语。
“警长,你是不是想到点什么呢?”
“杰克.保罗是你的战友吗,还是科波菲尔虚拟出来的。”
“他是我的战友。”
“科波菲尔说,你跟伊登的关系相当的暧昧,有吗?”
“有。”
“你跟伊登当时执行的是什么侦查任务,伊登作为一名女兵为什么会跟随男兵乘坐着装甲车深入交战区的隔离带?”
“这涉及军事机密,不能说。”
“好吧,伊登为你挡子弹与你们一起去执行任务,间隔了多久。”
“半个月左右。”
“科波菲尔说,伊登退役后就跟你失去了联系,是这样吗?还说,你正在调查她。”
“科波菲尔不该替我撒谎,伊登退役后,她是失踪了一段时间,但我后来找到她了,但她却---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你知道吗,她死了!”
菲碧迪的情绪突然失控,抓住王灯明的衣角,眼泪之流,咳嗽不断,呼吸艰难,医院里的护士与医生慌慌张张前来抢救。
王灯明摸着汗珠走到探长身边。
“给我一支烟。”
探长递过一支烟,点燃后,王灯明狠命的吸了一口,这一吸,几乎将半之烟都烧没了。
“探长,这个案子比我们想象中更还他妈操蛋!”
“这都是上帝安排好的,我们都是苦力警察。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