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确定，我审问菲碧迪的时候，他说他后来进去的，前边有第三者。”

“他的话，你信吗？”

“我相信。”

辛默海于是瞄着科波菲尔，说道：“科波菲尔警长，你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我无法解释，我没话解释，我也不想解释！”

“科波菲尔警长，请调整一下你的情绪！”

局长的眼神变得严肃凶狠起来。

科波菲尔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好吧，我就不该来，我真不该来的，见鬼，我到底在做什么？”

王灯明这时说道：“长官，要推论谁先进，需要把第三个人加在一起，黑裙子的女人。”

“说说你的想法。”

“应该是神秘女人最先进去，因为她进去的时候赫瑟还没死。”

“废话！大家都知道，穿裙子的那位不速之客当然是先进去的，人死后菲碧迪和科波菲尔警长才进去的，菲碧迪进去是杀人，科波菲尔进去是救人，我的问题是，菲碧迪和科波菲尔警长谁先进去的？”

辛默海这是存心要刁难人吗？

菲碧迪和科波菲尔的说辞完全相反，菲碧迪说，有人比他先进去，而且猜测是科波菲尔，而科波菲尔说，他是看见窗户上垂下的绳索才进去的，那显然他是第二个进去的。

到底谁先谁后？

探长道：“谁先谁后，目前看起来和案子的关系并不是特别的重要，重要的是，穿裙子的女人有没有杀赫瑟。”

在场的人一听，大家又回到视频中黑裙子女人动手的那个动作。

辛默海：“从她的动作看，的确是她杀了赫瑟。”

西斯道：“局长，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女人下蹲后，针筒的动作像是刺入了赫瑟，但我们都没看见她的针筒究竟有没有刺入赫瑟的耳朵，如果她没杀赫瑟，那么紧随其后进仓库的人就是杀害赫瑟的凶手。”

“可能性谁大一点呢？”

辛默海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科波菲尔一眼。

西斯道：“我觉得科波菲尔警长和菲碧迪的嫌疑均等，菲碧迪的目标是冲着斯特尔和赫瑟两个人去的，而科波菲尔警长不排除杀赫瑟的可能，因为赫瑟知道他撞人后逃逸的事实，他想灭掉赫瑟。虽然科波菲尔警长说，他有证人证明他这么做是为了赫瑟做他的线人，但我们谁能保证科波菲尔不会买通某些人为他做假证呢？”

科波菲尔气得脸色都变了。

王灯明不觉得科波菲尔会这么做，他让赫瑟接近温格森做卧底的事应该不会假，西斯是典型的公报私仇。

他说道：“队长，我认为，赫瑟当卧底这件事是真实的，他的顶头上司应该不会这样作假的。”

西斯哼了一声：“鬼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有鬼，你的电话一打他就来了，你必须搞清楚这个事实，你应该多看点心理学的书籍，重要！”

王灯明耸肩，表示自己孤陋寡闻。

辛默海看看手表：“休息一个小时，等会儿奥多特会将上个月18号那晚连锁超市的监控视频拿过来，是谁偷的，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