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好像特别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底蕴，要不然画不出这样的画，就像这只九尾狐。”

“现在的问题在这，这幅画的原作是不是突耳北所画，这幅是彷制品....”

“不好说，我在暮骷谷没看见这样一幅画，酋长也没跟我说突耳北会画画。”

“酋长在这里就好了。”

“我想把这幅画买下来，就不知道镇长愿不愿意。”

“只要你能破桉子，我想镇长会满足你的要求。”

“那最好，再看看，仔细找，也许能找到点线索。”

“王警长，我们已经在这里看了一个多小时了。”

王灯明不死心。

森西打算去别的地方走走，这个华人警察拗起来也不好玩。

就当森西想走的时候，王灯明叫住她：“赞助商，你那天有没有数数画里的小幽灵的数量。”

森西：“我只顾着看九条尾巴的狐狸了。”

“我那天也把注意力集中她的身上，总觉得少了一个小的。”

森西开始数，一个两个.....

一共是六个。

“奇怪，我觉得少了一个，就在这，长春花花丛的位置，我记得好像是有个小东xz在这，她太小，没留意。”

“你确定？”

“不能肯定，有点记忆。”

森西：“你纠缠画中有几个小幽灵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希望我的记忆是错的。”

王灯明连续找来了四个工作人员，问他们这幅画中到底有几个小幽灵？

这些人个个回答，不知道，哪知道这些，古堡中那么多画，谁注意这幅画中有几个所谓的小幽灵，她们太小了，那么小的脑袋藏在树林和竹林中，谁会去仔细数数。

“你一定是记错了。”

好吧，那就当我记错了，这幅画让他们耗费了大半个上午。

画找不出问题，画师死了，很失败的调查。

就当他们离开的时候，王灯明碰见了塞尔特马。

这家伙被王灯明吓过一回，为的是小蜡像的事，一瞅见王灯明转身就想着熘。

“站住，穿尼龙裤的小可爱。”

塞尔特马只好停下。

“警官，你不会又找我的麻烦吧，奖品是博格神父准备的，不是我准备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来吧，哥们，你跟我来....”

王灯明把他请到了油画前。

“你知道不知道这幅画中有多少个小幽灵？”

“好像是七个。”

“七个？是七个吗？”

“不确定，好像是六个，也好像是七个，冒险游客说的，我听见有个人说六个，还有人说七个，我也不知道多少个。”

“是同一批游客吗？”

“不，隔开的，相隔几个月，基本没人会去仔细数人头，只有喜欢画画的人才会去那么数。”

王灯明把塞尔特马打发走后。

森西：“你不是在调查桉子，是桉子在调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