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范伦会对路易士进行敲诈吗?”
“他必须有证据,栽赃是不行的,尤其是当你想指控一个已经被法律认定为清白的人。”
蝎子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用火柴点燃了。
他慢慢地把那根火柴摇了摇,默默审视着那小火苗在火柴棍儿上缓缓移动。
“你有烟瘾了。”
“警长,来一支?”
“我现在不想抽烟,我的心情不错。”
“被围住了你还心情好!”
“你会明白的,给我狙击枪。”
“你想打谁?”
“给我。”
蝎子把狙击枪交给王灯明。
狙击枪的瞄准镜内,还真的能看见灯塔,虽然距离远,然而王灯明能看见灯塔的最顶端站着两人。
但他们是谁,没法看得清,只能看见两只甲虫一样大小的人影。
他把枪交还给蝎子。
“我明白你为什么说轻松了,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舍得让我去打老猎手的黑枪,你有种!”
“但事情你办得不怎么利索,老猎手肯定问道味儿了,他的鼻子比都灵。”
“谁都想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谁也不得罪地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也愿意按着你的意思来办这件事儿,可是有些人不干——客户不干,警察不干,我的对手也不干,无论我是怎样努力想做个好人,我总是要戳到某人的痛处,碰一鼻子灰,就像你,帮你大忙,你还在这挑三拣四。”
“我挑了?”
“难道不是?那个既可怜巴巴又自以为是招人讨厌的狼心狗肺的家伙,你当时应该让我干掉他。”
“别再说老猎手。”
“说森西吧,你向他表白过吗?”
“有,无效的表白,森西软硬不吃。”
又有两个人想靠近。
砰!一枪,砰,第二枪。
都是打在脚背上,一个人左脚,一个人右脚。
“真的是好枪法,妈的!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恶巫岛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就不知道有没有报社会报道。上头条,非自然桉件桉件调查局的人被人围困,命在旦夕。”
蝎子说完,从屁股后口袋中摸出一个银色的扁平便携酒壶。
“高度中的高度,喝一点。”
“你什么开始酗酒了,不像你。”
“还不是被你刺激的,遇上你就倒霉,我需要用酒精去去霉味。”
“那还是你喝吧。”
“人做事的动机是不一样的,而且女人比男人更易于冲动,就像猫比狗更易于冲动一样,老猎手的栽赃主意真的不高明,那是娘们的套路。”
“蝎子,你不懂其中的道道,你根本不懂,有些办桉的警察是不会去花很多力气来证明你所说的,就像老猎手这样的人,他们想走捷径。”
“相比老猎手,你算是个警察。”
“对,我的工作就是找各种各样的人问各种各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