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开始。”
“我得开始准备一下法器了。”
“法器?”
“当然,除了法器,还得有一件最重要的东西,他用过的东西,你找到没有?”
王灯明递给他一个烟蒂。
“这个可以吗,他抽烟后扔下的。”
“当然可以,只要是他接触和使用过的东西,来吧,看我的发挥!”
“丑话所在前头,行不行,别忽悠我,也别撒谎,在警察面前撒谎是不可取的。”
“警长先生,你对我太没信心了,你的盘问模式就像一个喋喋不休的老妇,你别因为我的一次失误就否定我的全部,我不建议你这么看世界观,不健康的畸形表现。”
王灯明对这家伙确实不放心,上回在冒险古堡的表现实在令王灯明大跌眼镜。
可如今的王警长被接二连三的蓝火虫桉子狂虐之后,心理有走火入魔的势头。
正常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找歪门邪道来整人的,但他现在就是想借助非自然力量来修理一下可敬的企业家。
“好吧,我们开始吧。”
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从他的背包中逃出一些东西,又在池塘边整理出一块小平地。
将杂草,枯叶枯枝全部清除到一边。
他拿出来的东西是:一个微型人偶,大概只有大拇指大小,一块人的小指骨。一副处女玛丽的画像,一个马蹄铁,一个圣安德鲁十字架,还有几个圣像,六支蜡烛,还有若干风干的舌头,山狗皮,鸡蛋,以及用一个玻璃瓶装的水,他说,这是圣水。
准备好这些,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六芒星,将蜡烛插在六芒星的六个角上,再把其他的乌七八糟的东西摆在六芒星的周围,或者中央。
最后他从皮袋中弄出一样东西,居然是活物,一只活的,奇丑无比的癞蛤蟆。
王灯明啼笑皆非,又不好发作,
术士将癞蛤蟆从塑料袋子里抓出,将人偶,人骨和烟蒂绑在一块,一并塞到蛤蟆喉咙里,再把它的嘴用透明胶封起来。
这还不算,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还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蛤蟆埋进地里。
做好这一切,他点亮蜡烛,坐在地上,开始叽叽咕咕,不停的念咒语。
作孽啊,一只无辜的蛤蟆就这样被活埋了。
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不知疲倦地念了一大段咒语,终于停止。
王灯明:“你这样念叨了半天,又折腾了这么久,你能不能告诉我....”
“那个家伙他将像土里的那只青蛙一样,闷在泥土中,如果你想他死,我多念三十遍咒语就可以,很容易的,对我来说,再容易不过,你想让他死吗?”
“这样真的可以?”
“别怀疑我的水准!你可以去查看,凌晨三点就可以起效,我在这里等。”
“你看起来像是很有把握,真行?”
“我该怎么向你解释呢,很深奥的,怕警长听不懂的。”
“哦,说出来,我听懂了我揍你,我认为你的专业和你说的名不符实,这样就可以恶搞某个人?”
“名不符实的事情并不罕见,名字、思想、形式和制度莫不如此。而另一方面,在这个世界上又充斥着许多既无名称又无特征的东西、现象和人。由于许多人无所事事——因为贫穷或无知,稀薄的意志和自我意识浓缩,凝结成块,就像微小的水珠汇聚成一片片云雾那样。”
王灯明摸着下巴。
“似乎比圣经更难懂。”
“虽然我是贵族出身,但我在混乱的乡村中长大,后来入修道院。除了宗教礼仪,三日祈祷,九日祈祷,收庄稼,摘葡萄,鞭打奴仆,乱伦,放火,绞刑,兵匪,抢掠,强xx,瘟疫之外,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正因为如此,我才能专心致志的研究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