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是的,戴着圆形黑色大礼帽,穿着长袍子,帽檐太低,只看见脸孔的下半部,他有浓密的胡子,阿埃多·施泰纳,他朝着楼上去了,你是不是睡着了,为什么不拦着他?”
阿埃多·施泰纳:“我没看见有人上来,我没听到脚步声,我听到你大吼大叫的,我才下来的。”
王灯明站起来,朝着女明星的房间跑去。
房门反锁着。
“女士.”
房门立刻打开,女明星惊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太恐怖了。”
“没你事,关好门。”
史福兰问阿埃多·施泰纳:“你叫救护车了吗?”
阿埃多·施泰纳拿着急救包。
“这点伤不需要教救护车吧。”
“哪来的?”
“三楼有个房间找到的,里边的药品和纱布多得像个大型的家庭储药室。”
王灯明动手,先帮郭布罗·伊斯梅尔包扎。
“郭布罗·伊斯梅尔先生,您的传奇经历在今天戛然而止,你连谁袭击你都不知道,只看到一个下巴,妈的,他的下巴有我的那么结实?”
“他肯定比空气还轻,我不可能听不到他跑上三楼的响动,伙计,你是不是看错了,他往下跑的,不是往上跑的。”
史福兰:“我也没看见有人往下跑。”
王灯明怒喝道:“混蛋,那么人呢,人在哪里,你们都是一群废物,也包括我!我也没看见有人从楼里跑出来,我们他妈的都瞎眼了。”
“如果那个人没有从门离开,也没有从窗户离开,说明什么?”
“笨蛋,那说明他还在这栋楼里边,给我搜!”
依然是同样的结果,扔匕首的那个家伙蒸汽一样神奇的消失。
“警长,我在放置墓碑的房间中发现了这个。”
史福兰手里拿着一面盾牌。
古代格斗的抵挡盾牌。
盾被多种颜色分隔开,上面是一只黑色的狮子和一轮盈月,下面那个标志像是象棋上的车。尽管颜色较深,它显示出粗野的气氛。
王灯明觉得,这个盾牌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好像是在跳蚤市场,又或者在调查冒险古堡时,在托贝克家的地下室发现有这种东西。
“我们那天检查这间房的时候,并没发现房间里有盾牌,是谁放进去的?”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匕首杀手。”
“他放一块盾牌什么意思,难道是墓碑上的主人要复活了,她要战斗了,这是她的兵器?”
王灯明静静的听着史福兰几个说话,拿着盾牌气得头晕。
“修女没抓着,这个捣蛋鬼更猛。”
“警长,我们又失败了。”
“闭嘴!”
王灯明将盾牌扔在地板上。
客厅,王灯明喝着威士忌,只有他一个人喝。
等他喝完酒,王灯明问:“郭布罗·伊斯梅尔,那个家伙有多高?”
“不是特别高,和你差不多,比史福兰稍微高一点,也不怎么结实。”
“那么远的距离,他的匕首仍然有那么足的杀伤力,你的运气不错,看起来,你不用上医院。”
“我不喜欢闻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没事最好,妈的,又见鬼了。”
八点,王灯明找到了血江.居里。
“见过这种玩意儿吗?”
血江.居里把盾牌放在办公桌上,看了看说道:“没见过,哪来的?”
“昨晚我的人挂彩了.”
血江.居里:“这个难以令人置信的故事,需要增援否,安全起见,我建议你接受我的建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