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陆宇乔嬉皮笑脸地挂了电话后脸上立马收敛了笑容,眉眼间有几分阴鸷,他捏出了口袋里的一张照片看了又看,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像是在思虑什么。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不至于在伏姣生日那几天外出,整整跑了十几天才回来。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别墅大门打开,这才重新挂上笑容,至于照片早就被藏在衣服副内衬的口袋里。
“姣宝,来坐我新车!”陆宇乔下去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义气吧你可是第一个坐我副驾驶的人!”
“车不错。”伏姣头发半长,在后面扎了个小揪揪,碎发飘在耳侧、脖颈上,眉眼带着一丝慵懒,嘴唇殷红,身上穿着一白色半袖,衬腿型的九分裤下刚好露出了一截精致的脚踝骨。
“那就走嘞!”随着一声油门轰鸣,价值千万的劳斯莱斯炫着流丽的车身迎风而去。,陆宇乔将人带到了一家新开的酒吧,里面老早就定好了位置,除了他们俩,还有几个玩得好的公子哥,三五人坐一个包厢,伏姣和陆宇乔倒是成了最后到的。
“来迟的罚酒!三杯嗷!“开门的是个染着金色头发的小年轻,名字叫秦简知,听起来似乎很文艺,实际上这小子是个典型的人来疯,一天天有事没事就去盘山路上开赛车,甚至因为赛车的事情差点)条腿,奈何小疯子里里外外疯透了,被打得头破血流也不松口,秦家无奈妥协,让秦简知爱千嘛干嘛去。
”区,咱们姣宝昨天才大喝了一场,我替他喝啊!”陆宇乔搂着伏姣的肩膀将人带了进来,随后里面坐着的几人也都起身围了过来。
“姣姣,想哥了没”韩颉上前给了伏姣一个拥抱,恭喜我们的小王子成年,迟来的庆祝和礼物还要吗”主要生意都在国外进行,而韩颉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之前因为学业不得已出国,这一次为了伏姣才专门赶了回来。
“哥要想死你了!”说着,韩颉借着拥抱的位置不动声色看了陆宇乔一眼,并得到了一个包含深意的回应。
“喂喂,该我抱抱姣宝了吧”祁州挤过韩颉,一把将矮了他半个头的伏姣搂在怀里,“还是咱姣姣香,我在那部队里快被男人味给熏死了!”祁州家里有背景,从太爷爷辈开始就是,祁州子承父业,从高中开始就被扔到部队训练,这几天才刚刚回来。伏姣被抱着差点儿断气,经过了几年训练的祁州力气只大不小,一身小麦色的皮肤和将近一米九的个头简直能压迫死人。
“你们怎么回事还有罚酒呢!”秦简知凑了上来,一屁股把祁州顶过去,灵巧的两只手各夹着三个高脚杯,里面倒着透明的酒水,一般腥辣直冲脑门,“那就陆哥喝!”
“陆宇乔替我喝一杯。”伏姣被养得骄纵却不娇弱,他拿了两杯就往嘴里倒,动作快得来不及阻止,等两杯酒下肚后,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过度的小少爷舔了舔亮晶晶的唇瓣,推开围着的几人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中间,
包厢里安静了片刻,几个身量高大的年轻人像是森森的野狼紧紧盯着小少爷的嘴巴,似乎在想要尝尝对方嘴里的酒水到底是甘甜还是腥辣。是祁州打破了寂静,他打哈哈道:对对对,陆宇乔你快喝!喝完了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我还给咱姣宝准备了成年礼呢!
“喝喝喝!”
四人像是比赛一样冲到了伏姣身侧,最后由力气大的祁州和一股疯劲儿的秦简知抢到了挨着小少爷的位置,至于剩下两人只好不情不愿坐在了对面。伏姣翘着二郎腿,姣好的容貌在暗色的光影下显出一种勾人的暖昧,“什么成年礼啊”陆宇乔送的是一套公寓,正好在伏姣填报的大学附近;秦简知送了一辆改装跑车,世上只此一家;至于韩颉和祁州各送了一块限量奢侈名表,两人甚至因为先戴谁的礼物而差点儿掐起来。伏姣轻笑,但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风雨前的平静。恶狼们怎么会因为表面的友好就松手自己的欲望呢公里之外的h市,一位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青年穿着寡淡的白衬衣,牛仔裤甚至洗的发白,他行色匆匆走到一辆黑色幻影前,似乎在低头说着什么。而透过半开的车窗只能隐约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