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被囚禁、欺辱之前,为了杀掉自己谛者的人鱼王便也顺着预见”潜伏在m301内,但不同于伏姣所存在的世界,人鱼王在被圈禁期间“听”到了来自原主悲鸣,那是一种不愿意屈服于法比安的痛苦和挣扎,以及后期的悲戚、绝望。在法比安看来,原主是他的掌中之物,是没有任何办法逃窜的病弱小鸟,因此他佯装善心大发地将原主父母死亡的真相尽数告知对于原主来说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他原先上南西德岛就是为了寻找父母死亡的真相、去看一看父母们忙碌半辈子的科研项目到底是什么,甚至是延续父母的希望、完成他们未完成的梦想825360184可是他怎么也没料到,在他到达南西德岛的第一天就被暗中的豺狼盯上,从此不再是抱着书本的研究员,而是被法比安困在一隅的脔宠。尤其法比安还是害死他父母的真正凶手,对于原主来说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痛苦和悲戚,本就心思敏感的他日日被折磨、困扰,从灵魂深处一阵一阵地发出悲鸣一一他无法逃脱敌人的掠夺,甚至因为周身的束缚连自杀也做不到,这样的他该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在时机的人鱼“听”到了来自自己谛者的悲鸣,他对于这位可能牵动灵魂的帝者没有丝毫的心动,甚至因为那些日日不断的啼哭声觉得厌烦一一他不明白自己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弱小无知的谛者
诚然,人鱼看不上这个人类,但也不喜欢折辱逼迫着对方的法比安,于是他用自己堪比“言灵”的能力控制了研究基地的人。他曾问那位人类谛者想不想报仇,可惜原主那时候已经被打击到精神恍惚,他只能讷讷哀求人鱼杀了自己、杀了法比安。人鱼答应了。
于是那位命定的谛者安详地死在了圈禁他的小天地内,大约是少得可怜的善心作祟,人鱼将谛者的尸体抛到了大海,也算是在另一种程度上与对方的父母相聚。自此,没有了谛者的人鱼王不曾像是同族那般悲哀、衰弱,反而变成了没有任何弱点的神祗,他变得更加强大、冷血,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左右他。接下来,便是人鱼履行承诺的时刻,不仅仅是法比安,还有那些知道人鱼秘密的研究员均难逃一劫。为研究基地一把手的法比安体内留存有原先属于人鱼王逆鳞的气息,人鱼利用他可控制自己血液甚至其他的原理,生生把法比安赖以长生的“神仙水”变成了催命符一一法比安是死在痛苦之下的,全身肌肉萎缩、血液逆流。
他追求长生不老,最后却以最可恐的形象死在了研究基地中。
那天基地里燃烧起一阵热烈的、难以扑灭的大火,剩下的研究员无法,只好坐上了离开的破冰船。船只漂泊在大海之上,南西德岛上的研究基地却因为火焰而毁于一旦那些珍贵的资料也全部消失殆尽,甚至无人留存在备份。一年后,当中央岛高层再一次派遣研究员重上南西德岛时,他们临近目的地才发现整座岛,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从前的卫星地图上还有岛屿的痕迹,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再一次站在那座神奇、诡异的土地之上。
南西德岛消失了。
它的消失充满了古怪,就像是一年前那场无处溯寻的火灾一般,中央高高层的人一遍一遍派人搜寻,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这座岛逐渐变成了历史汇总昙花一现的存在,那些仅存的科学家们只好用海平面继续上涨来解释岛屿的消失。那些关于人鱼的秘密也彻底消失在深海之中,此后的数百年,人类的平均年龄定格在57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习惯了这样的一生,将五十岁就步入老年而看得习以为常只是人类并不知晓,在深海之下、在机器无法探测到的地方还存在着一个长生的国都,那是真正的亚特兰蒂斯,是人鱼一族的聚居之地。
[这个世界,阿达拉被判定为反派的依据不够充分吧]
在伏姣看来,人鱼王的做法并没有错误,甚至在南西德岛的消失事件中,他也仅仅杀死了知道人鱼秘密的研究员,至于那些外编人员还是安全地坐船离开了,这样以保护族群为主的人鱼,怎么就被直接判定为反派了
甚至伏姣的认知里,法比安比人鱼王更像是反派。
因为这些故事线仅仅只能算是前传。]系统把后续展示出来,[二百年后,有一队年轻的探险家发现了这一段经历,他们不相信是因为海水上涨而导致南西德岛消失,便打算亲自去寻找一番
没想到他们的船遇上了难得一见的大海啸,海浪掀翻了船只,卷着探险家们到了一处荒出,
当侥幸存活的探险家们苏醒,才发现这座荒岛竟然就是消失了两百年的南西德岛,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隐藏在了一片云雾之间,若不是海水的翻涌,他们恐怕穷尽此生都无法到达。
因为找到了南西德岛,几个探险家有顺藤摸瓜证明了海下智慧生命的存在,他们由衷地期待着自己的发现会在世界上引起如何浩大的轰动,于是他们像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大大咧咧闯进了人鱼曾经活动的领域,并且发现再一次陷入沉睡的人鱼王。
他们的进入惊醒了人鱼王,比起百年前的仁慈,没有谛者安抚、孤寂数年的人鱼王阴沉暴戾,他毫不留情地杀了这群闯入者,并掀起了浩大的海啸回馈给中央岛。
至此人类与人鱼的对峙正式拉开。
[然后呢]伏姣看着精神空间内剩下的白屏,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讲完。
[没有啦,这个故事线没有进展到结束就派姣姣来啦。]系统解释道,[这个世界中的高等智慧生物只有人鱼和人类,他们之间的战争结果不论哪一方胜利都不会是好结局,因此就需要彻底在源头上改变世界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