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太蠢!
须知,他与陆凡共生死,同患难,数千年走来,何曾有过哪怕一瞬的相互怀疑过?
且,他陈玄东敢保证,哪怕这青天倾覆,哪怕那沧海桑田,就算是三千界刹那崩塌,就他与陆凡之间也定安然。
陈玄东看了一眼天外天,道:“陆兄总是最照顾我的。”
“照顾?”天外天笑了,道:“既然最照顾你,为何神庭只知那队父子,不知你们?”
陈玄东眼神怪异,道:“你很喜欢出名?”
这就是讥嘲了。
很明显,这天外粗浅而直白的挑拨离间,让沉稳如他也烦躁与恶心。
天外天眼神微寒,但却是在不经意间扫到那黑色房屋时,眼中闪现忌惮。
“好了好了,闲话不说,别忘了我们来此地的目的。”
葬主瞥了一眼天外天,怨他的节外生枝。
天外天冷哼,而后盯瞪下陈玄东,带着冷厉的笑:“今日吾等前来,只是想看看神庭能给出什么说法。”
陈玄东呵呵一笑,道:“诸位先坐。”
“不必。”鬼精冷笑,道:“我们各禁区的嫡系在这麒麟星上出事,无论怎样,神庭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对,关于此事,神庭必须给个交代。”子规啼也冷笑,道:“要知道,禁区之子于现世中行走,可还从未出现过这种事呢。”
四大禁区主眼神都很冷,就这般盯瞪着陈玄东。
虽未刻意,但却是在无形中有一股隐隐的杀机乍现。
陈玄东似没有察觉到那股惊天的杀机,无辜而委屈的道:“可也从未有禁区之子与人在青楼争风吃醋这种事出现过啊。”
这句话,让四大禁区的眼角都不自觉的抽了抽!
这狗东西!
不愧是专门勾心斗角的阴货。
这句话,不仅是在推卸神庭的责任,还在抽他们所有禁区的脸呢。
这是在嘲弄他们没家教,没本事管好自己的子孙呢。
“年轻人,谁不曾风流过?”
子规啼表情狰恶,盯着陈玄东,道:“这很正常。”
“正常?”陈玄东诧异的重复了句,而后苦笑道:“道友可能对风流两字有误解。”
“误解?”子规啼脸色更加阴沉与吓人。
陈玄东重重点头,道:“的确是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