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说着抖掉苹果上的水珠,朝我走来。
我笑着看向妈妈,把收据和信封扔到床底下。
“大叔!我完了!我完了!”雪儿在床上惨叫。我连忙起身看了看。输液袋里已经没有溶液了,我熟练地从她手臂上拔出针头。我家只有三个人,所以我必须学会如何做每一件事。
拔出针后,雪儿感觉神清气爽。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开始摇晃,“你不在家,你不在家!”
妈妈走到床边,把苹果递给我,对雪儿说道:“看人来又来劲了!你又要装疯了吧?”
雪儿缩了缩头,还握着我的手,看着我妈说道:“我要叔叔按一下我的胳膊,不然会流血的。”
我只好一只手握着苹果,另一只手按在她被针刺过的地方。
妈妈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地上的包,弯下腰去拆包。我有些紧张,但松了口气,信封和回执已经扔到了床底下。
然而,当我妈妈把包带到床上时,她手里拿着白色的信封。我惊恐地发现信封没有落在我的床底下。
正当我想找借口取回信封时,信封里的照片整齐地掉在了床上,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做鬼脸。
我妈妈吓了一跳,很快意识到她不小心把信封翻了过来。
我马上把苹果放在床上,伸手去拿照片,但妈妈先把它们捡起来,翻了一遍,然后看着第二张的时间比我觉得舒服的要长。
我祈祷她看不见。她看不见。她看不见。虽然心里知道照片的内容别人是看不到的,但心里还是无奈的恳求着。
然而,命运是一个残酷的喜剧演员,让我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我妈妈吓得尖叫起来,照片整齐地落在床上。”她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太可怕了!
“妈妈,你能看到他们吗?”我感到我的心一紧,脖子后面的头发开始竖起来。
妈妈的情绪一转,怒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说实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吴健的名片解释道:“是我的一个朋友,是个警察,上次来的时候忘记带了,一直在找,结果就在这儿。”
幸运的是,我妈妈没有看到第三张照片。我不知道如果她有我可能会对她说什么。
雪儿开口道:“我也要过儿童节!”她正要伸手去拿照片。
“别碰!雪儿!”
我的声音把她吓跑了。我才不管雪儿为什么也能看到这些照片。我只是赶紧把它们放回信封里,握在手里。
我犹豫了一下,说:“嗯,妈妈,我会尽快把这些照片发给他,他可能正在找。”
妈妈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很不爽。“那就快点去吧。你家里有这些照片一定很倒霉。”
看来我妈对吴健的第一印象也和我一样了:心疼。
我赶紧冲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