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一头雾水,“她就是和我一起跑出鬼屋的那个女孩。”
“我同事说他只看到你从鬼屋里跑出来。”
“只有我一个人?可是小如呢?我记得很清楚,我是拉着她的手跑出去的。”
吴建一脸正经,“你的意思是,有一个女孩跟你一起进了鬼屋?”
我立刻点了点头。
吴建拿出笔和笔记本。“告诉我你知道的。”
既然牵扯到小如,不管多奇怪,我都解释清楚了。
我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不断地变了。最终,他的脸色一片空白,却又莫名其妙。那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表情。
许久,吴健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我。
他的眼神开始让我不舒服,所以我说:“不管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
“我相信你,我们现在休息一下。我要出去了。”吴建起身往外走。
反正听到他再说“信任”二字,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当他走出去时,我在他身后喊道:“其他人呢?”
吴建推开门走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件事我待会再说。”
虽然我的头很痛,但并不严重。我的头是用纱布包着的,而不是缝线,我看起来像个病人。
第二天下午,吴健回来了。进病房后,他点了一支烟。
我开始担心他的沉默,“发生了什么事?”我问。
吴建头也不抬,“什么意思?”
“小如,陈凯他们,还有……鬼屋。”我犹豫了。
吴建挑了挑眉,“我找过何小如,她是街对面一家电话店的员工,但是我们找不到她,至于那三个孩子,都死了,有很多关于108楼的八卦。据说政府计划摧毁那座建筑物以控制局势。
“你是什么意思?”现在轮到我问了。
吴健一脸悲伤的看着我,“何小如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她家也没有人,我现在正在联系她的家人。”
我忍住了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为什么他不立即开始寻找她的亲人?
吴建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继续道:“放心,我的同事已经在找了。对了,你知道那三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吗?法医相信孩子们是把自己吃死的。不过,她们的肚子是空的,那个陌生女孩的身上布满了弹孔,她好像是被机关枪打死的。”
听到他的话,我愣住了。那三个年轻的少年的死因超出了我的想象。
“现在,我很好奇你怎么可能还活着,何小如在哪里。”他叹了口气。“我讨厌这种情况。”
“这样的案例多吗?”我问,有点希望我不是一个人。
“不多,但像这种奇怪的案例偶尔会出现。不要转移话题!告诉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摇摇头,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为他们点燃了纸币,或者是因为我从来没有主动上过二楼。
吴健似乎并不希望我能给出一个好的答案。他用第一根的烟蒂点燃了另一根烟,慢慢地吸了一口,吐出两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