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拍了拍大黑天鹅的脑袋:“不就是买不到药嘛,甚尔你也不用担心,回头你工作上需要用伪装的时候和我打报告,我可以批给你。”
天内理子:“张珊你听得懂甚尔的意思是因为你喝也过那个药水吗?”
夏油杰:“不,我也没听懂,应该是因为她是张珊吧。”
“那么接下来甚尔什么时候能恢复?”天内理子担心地看着眼前的大黑鹅。
章珊在掂量了一下自己刷日常任务的速度后说:“最迟应该是后天,最快下午。”
其实如果她疯狂刷新天数的话,可能伏黑甚尔在游戏里半年甚至一年都变不回去。
但她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玩家,她才不会为了恶作剧伏黑甚尔而荒废朝政(不是)那么久呢。
“嘎嘎呱?”
去外面游了一圈跑回来看主人醒没醒的小鹅崽子们一进门就被黑色大天鹅吓到了。
眼前这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黑色大叔它们不认识呀!
家鹅的体型和天鹅本就不能相提辩论,何况伏黑甚尔还比一般黑天鹅更大,还是一只公鹅,小鹅们吓得挤在一团瑟瑟发抖,如果不是伏黑甚尔堵住了它们去投奔张珊的路,它们早就哭唧唧地躲张珊身后了。
“哼。”伏黑甚尔没兴趣和吓唬小鹅崽,迈腿往旁边挪了几下给小鹅崽们让开了路。
“(呱呱)谢谢大叔。”小鹅崽们从张珊腿后面弹出毛茸茸的小脑袋朝那个不好惹的大叔怯生生地道谢,不敢继续打扰他发呆。
伏黑甚尔其实不是发呆,而是被自己居然直接无师自通懂了一门外语的事实给震惊到了。
这个伪装药水要不要这么顶?身体变成鹅叫声像鹅就算了,为了逼真连鹅语都让他学会了吗?
有必要吗?有必要这么离谱吗?
发现了自己学会了一门新语种的伏黑甚尔往小鹅那边迈出一步,想和这群他的未来同事们说几句。
成天雄性黑天鹅多大啊,一脚落下地就是“啪”地一响,那几只小鹅崽更害怕了,快要抖出重影了。
大黑天鹅低下它的长脖子:“(鹅语)你们几个小鬼,是来做什么的?那个脖子上系着黑色蝴蝶结的小鬼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搞的?”
伏黑甚尔在其他小鹅的眼里压迫感十足,六白非常老实地交代了:“(鹅语)是来给主人送战利品的,我身上的伤是一个很坏的黄毛人类打的其他人类叫什么什么‘禅院’。所以我们为了出气就去那些人类的领地里把他们的宝物偷出来了。”
伏黑甚尔:
你们这帮小鹅崽子挺行的啊,毛都没长齐就敢去咒术师世家的宅邸里偷东西?
伏黑甚尔和其他几只小鹅的交流自然是落入了其他人的眼中。
天内理子:“你们能交流?”
夏油杰:“不奇怪,毕竟他现在也是鹅。话说回来,张珊你那时候怎么就没试着和基德的鸽子交流?”
章珊:“小鹅崽子们说了什么?六白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她一进游戏发现她一只可爱的小鹅崽子没了二分之一的血,那个气得呀,拔剑四顾心茫然愣是不知道那个该劈的王八蛋在哪。
伏黑甚尔复述了一边小鹅崽们的话,章珊顿时火冒三丈。
性禅院性格臭屁看不起弱小的生物没有同理心以及重要的——一头黄毛,这百分之999就是那个需要用威猛先生漱口的禅院直哉了吧!
“乖崽崽乖崽崽,不哭不哭啊,妈妈我下次见到他一定拔了他那头黄毛给你们出气!”
张珊心疼的捧起小鹅安慰,看得围观群众天内理子和夏油杰是不明所以。
在从张珊那里听到了小鹅们的遭遇后,连夏油杰都怒了。
他看着在张珊捧在手里叫声凄凉委屈的鹅黄色小鹅崽们,又回想起之前在联谊会上禅院直哉的各种恶臭言论,也蹲下身捧起一只嘎嘎叫似乎在委屈告状的小鹅崽子。
“下次见到,我会替你们报仇的。”
天内理子正了正她头上的猎鹿帽,沉下脸。
“你们说那件宅子附近有林子,那林子里有一些猎人的陷阱一定也非常合理呢。”
拜托你们几个小鬼清醒一点。
听着小鹅们表面惨兮兮告状样实则是在光明正大策划怎么搬空恶作剧那户人家的伏黑甚尔,在内心吐槽的同时为那户咒术师世家和自己的堂弟默哀了不到一秒。
“(鹅语)我来教你们怎么打人类的要害和怎么偷最值钱最容易让他们肉痛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