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威士忌,真名诸伏景光,不仅与真名降谷零化名安室透的波本同为日本公安的卧底,还是童年好友。
二人是走不同的程序和路线加入酒厂的,加之现在二人使用是假身份加入酒厂的卧底,所以他们二人不会在旁人面前过多地暴露自己与对方关系甚好这一点。
因此在章珊要他们三人投票决定谁和她一起坐后座的时候,可怜的莱伊直接就被暗箱操作,一比二的票数输得毫无悬念只得屈辱地坐在白酒身边,虽然他脸上没有什么表现,但他紧贴着车门坐的身体姿态无不彰显着他“莫挨老子”的心理活动,并试图套情报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那个是什么?”
“咒灵。”白酒没有丝毫隐瞒,回答得非常爽快,“虽然不能被普通人知道,但这种东西其实不算秘密,其实世界各地都有,每个国家都会有特殊的部门来使用一群有特殊能力的人——咒术师,来处理这些东西。”
苏格兰:“像你这样?”
“并不是所有有特殊能力的人都会成为咒术师,不过我曾经确实是一名咒术师,只是现在已经是诅咒师了。”白酒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六年前,在一个小山村,那里的人囚禁虐待了两名有咒术天赋的女童,并要杀死当时前去为他们祓除咒灵的我和我的同伴,为了自保我杀了他们,于是我被高层打为诅咒师,被判处了死刑。”
“六年前”波本紧了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看了眼后视镜上——坐在后座的女性是那么年轻。“你六年前成年了吗?”
“15岁。”白酒依旧是面无表情。“霓虹咒术界那群高层才不会在意这些呢,对与他们而言,只要是不听他们话的,可能威胁到他们的人就必须要死。而且你们觉得,对于那些能够心安理得地杀死14岁无辜少女做活祭,送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出去送死,随意杀死欺凌没有天赋的族人的家伙,真的会在意未成年保护法这种东西?虽然自称‘正义之士’,但□□这种事他们可没少干哦。”
波本按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发白:“法律也管不了他们吗?”
“不能,要知道千年前的咒术师是强大到能够控制天皇的,现在的咒术师们虽然没以前那么强了,但是一定程度上控制政界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是霓虹这个咒灵多的不得了的地方。”白酒低下头,看不清她是和表情,“霓虹咒术界高层御三家千年来垄断了咒术界和咒术师,而霓虹不能没有咒术师,懂了吗?要是法律真的能管,他们已经死几回了。”
“”
车厢内是一片尴尬的沉默,连善于套话的情报人员波本一时都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抱歉”
“没事,挺久以前的事情了。”白酒的语气听不出悲喜。“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所以琴酒也没有下令要我不告诉你们,只是要你们不要泄露出去。因为咒灵源自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一但引起普通人的恐慌就会越来越严重。”
“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有一点很好奇。”莱伊说,“既然你拥有这么强的力量,为什么上头不派你去执行任务呢”
“有啊。”白酒拍了拍那一坨□□的咒灵,“这不是吗?”
“不,我不是指祓除咒灵。”莱伊用他墨绿色的眼睛仔细打量着白酒,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破绽,“我的意思是,既然你的能力这么强,为什么组织不把你派去执行一些我们这些普通人做的任务呢?如果是你来完成的话效率一定会更高的吧。”
“组织确实这么想过。”白酒说,“但是会留下痕迹。无论是我们这些咒术师还是咒灵,都会留下能被同类看出来的‘咒力残秽’,很容易会被发现并一路跟踪到组织,实在得不偿失。所以上头就要我单纯负责祓除咒灵了,毕竟组织内你们懂的,咒灵更厉害也更强,如果叫外面的咒术师来除一定会发现不对劲,诅咒师又太过这么说吧,如果你们今天碰到的不是我而是其他诅咒师建议有多远跑多远,不然能痛快死掉且留有全尸就已经很幸运了,总之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就把活丢给我干了,我觉得挺好的,我不想杀那些不想杀我的人。”
苏格兰:“都把活给你干?组织是就只有你一个诅额,抱歉,这么喊您太失礼了。”
白酒无所谓地说:“你想叫我诅咒师还是咒术师都行,原本这两个就是一个东西,只不过前者大多数都干着虐杀普通人或者诅咒普通人来赚钱之类的黑色勾当,所以才被除名沦为哪个咒术师看见都能杀死的诅咒师,有些诅咒师甚至以此为荣。”
苏格兰抱歉地笑笑:“不,但我觉得您还是和那些家伙不一样的,所以还是叫您咒术师吧。”
“随便你们。”白酒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上翘一度,“如果你们还想听更多关于咒术界的八卦,等等到目的地后你们可以继续听我说,或者其他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这根本不是秘密,如果你们能登上特殊黑市网站或者遇到业内人士就会知道这些都是公开的了。”
三位正义之士在心里为张珊和其他咒术师的遭遇鸣不平,而屏幕外的玩家则是乐见其成巴不得多说几句霓虹咒术界的坏话。
霓虹政界肯定也已经不爽那些藐视法律的咒术界烂橘子很久了,但是苦于他们只有这一个选择,如果这时候冒出一个愿意遵守法律且比起旧咒术界更加正规的组织摆在他们面前,就是栓条边牧都能猜出来他们会选择哪一个。
当然了,她并没有打算要霓虹政界那群普通人加入她未来的改革,这不现实也太麻烦,她搞这一下只是为了可以在更多地方握住更多的筹码——看,现在这三个人不就已经红转绿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