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
“这种事不是我想轻就能轻的。”他一脚踢了“楚河汉界”,擒住她的腰,“都是练过的,怎么你的腰这么软?”
倪燕归笑了:“天生丽质。”
他没表情:“大言不惭。”
她骄傲地抬下巴:“你为什么为我死去活?”
“是,你魅大。”他抱紧她,“我想极了。”想念无边的风景。她暖呼呼的,呼到他的里去。他抱她的手臂,肌肉微微向外鼓起,愈显她玲珑。小小的,仿佛容不下他。
她刚才才叮嘱他要轻一点。他似乎忘了。她留有一丝清明,立即捂住了嘴,呜咽着。
当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嗓子时,他及时地吻住她,把她的呼喊吞了下去。
他闷哼了一声,终于也没有真正完成。
时间过了一会。陈戎下床拿纸巾,擦擦自己,再擦擦她。
倪燕归不记刚才的情景了。她躺着,伸手够不着他,就用脚踮了踮他的手。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掌,在脚趾上磨了磨,问:“如?”
“会不会吵醒你妈妈?”她懒洋洋的,索『性』把整只脚踩在他的手里。
“还行。”陈戎看着她的红脸蛋,“你忍很辛苦。”
“嗯。”她应了一声,接着叹了叹,“幸,只是用手。”
陈戎弯腰,倾身过去,抚着她后背凹凸不平的皮肤:“尽兴了吗?”
倪燕归斜着睛看他:“你呢?”
“不。”
“真的?”
“当然,你让我面对自己,其中也包括庸俗的东吧。”陈戎说,“我没进去,怎么尽兴?”他抚轻。
她觉痒,想躲。
“别动。”他按住她。
有什么东变了。但他没有狠狠扑上,而是问:“明天点出?”
倪燕归这才想起正事:“六点多就要集合了。”
“我送你去酒店吧。我妈起床的时间很随意。万一正撞见,你做准备见婆婆了吗?”
她被其中的称呼惊瞪:“你补票了吗?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敢说‘婆婆’了?”
“反正车已经上了。”
两人在这里说话轻声细语,倪燕归觉很是拘束:“我还是去住酒店吧。”
“嗯。”
“你的东能不能下去啊?”
“刚才有过一轮,剩下的能缓缓。”
倪燕归的功夫轻巧,走路无声无息,很快到了门边。她轻轻了门。
陈戎没有拖行李箱,生怕地面出声音,他直接把箱子抬了起。他用钥匙,旋着锁,关上了门。
凌晨,四周静悄悄。她换了长裤,但夜风寒凉,到了室外,她不禁哆嗦一下。
陈戎搂过她。
她挽住他的手:“你暖噢。”
“走吧,去酒店就热乎了。”
“明天的行程,你真的不去吗?”
“我妈在,我走不了。她的情况比较特殊,这阵子需要有人照顾。”在此之前,母亲避而不谈他的身世,陈戎对名为“亲生父亲”的男人没有感情。只是他隐约觉,母亲的里藏了一个角落,独独属于那个男人。母亲从是温室里的花朵,经历一轮一轮的风雨,不容易再婚,却又惊起一声雷,她溃不成军。
短短天里,陈戎忽然对亲生父亲产生了奇。但他没有问,任关于那个男人的话题,母亲都受不住。
如果她不说,也没人知道这个男人的信息了。
酒店近,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进去,关上门,倪燕归抓了抓:“我去洗个。”她刚才在陈戎家不敢洗,生怕留下不该有的长。
陈戎脱了外套:“刚才黏糊糊的,我也要洗。”
“哦。”她人刚进去浴室,猛然被他从身后扣住腰,向上提起。
这种凌空没有安全感,她双手『乱』抓,抓了个空,脚下『乱』晃。
他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举高高。
走步,她终于抓住了上方的置物架。她虚空而握,重留在他的手里。她从镜子里见到,他仰望她,里黑压压的。她喊:“学坏了。”脚踮不到地,她晃个不停。
他抓很稳,直接把她送进了淋浴间。
她以为她要放她下了,他却没有。她双手向上,扣住了玻璃门扇的上边。
他这时稍稍减了。
倪燕归不上不下的,只自己,维持平衡,跟做引向上似的。“放我下。”
“自己下。”陈戎揪住她的衣服下摆。
她偏不,用的小臂浮出轻柔的肌肉线条:“我告诉你,你还没补票的。”
“上了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