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蛮烟是个自律的人儿，回答完价值两万八的问题后，再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并且也没有在围脖的世界久留，不多时就下线了。

神医纵然离场，网友们这厢却热闹不减，激动的情绪直到午夜还不见消散。

另一边，和导演吃散伙饭去的秦戚，这一餐也吃了很久，席间还和导演互相碰了几杯。

之前因为赶戏，加上些别的杂七杂八的原因，导演并没有时间好好和秦戚唠唠嗑。

如今戏份杀青，大家合作结束，有些话导演便也不再收着，趁着几杯酒水下肚，拍着秦戚的肩膀好好说了一说。

不管外界现在对秦戚还处于什么样的话题浪潮中，导演对秦戚的演技是非常认可的。席间自然也是诸多鼓励，还提前约定回燕京办杀青宴时，秦戚一定要来参加。

秦戚感激导演的鼓励，一口答应。

杀青宴是每部戏的传统，但演员们却并不是每部参与的戏的杀青宴都会出席，有时候轮上档期冲撞，自然就只能不好意思了。

按照原本的行程，秦戚结束这部戏后，就要进入新代言的拍摄，但如今新代言已经明确与他擦肩而过，接下来的时间，他可以有段拥有一段空档时间调整休息。

至于下一份工作，郁应这边没有同他说起，秦戚不用问明，心里有数，怕是回去后能休息好些天。

工作上的事秦戚并没想太多，唯一让他一整晚三番四次想到的，是姜蛮烟之前说待到他杀青时会送他礼物的口头承诺。

眼看今天都要过完了，似乎也没听她再提过一星半点。

秦戚抱着一分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思，赶在零点前回到酒店，只是……，到底是他想的多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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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行人低调离开莱城，返回燕京。

和上回出发莱城时一样，秦戚和姜蛮烟兵分两道前往机场，于机上汇合。

秦戚夜里喝了两杯酒，加之因为某些不必明说的理由，大半个晚上都处于失眠状态，今天便显得有些憔悴。

出门时因为分道而走，秦戚又全副武装，没人看得清，现在处在飞机上，脸上的伪装一除，状态就很明显了。

看秦戚精神状态不佳，姜蛮烟不由得多想，自己不过离开他几个小时，难道那东西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待到飞机起飞，平稳后，她才探身向秦戚发问：“那东西又兴风作浪了？”

秦戚愣了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姜蛮烟的话。

姜蛮烟问完后细细打量着他。

秦戚的视线也在她脸上游移，很快领悟她的问题什么意思，立马摇头。

“没有。”

“是吗？”姜蛮烟将信将疑。

秦戚虚虚一笑：“夜里喝了两杯，有些失眠。”

“哦。”

既然与那东西无关，姜蛮烟也就放心了，重新坐回去。

看她恢复坐姿，秦戚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

他告诉自己，别多想，自己难道是一个贪图别人礼物的人吗。

这不像他。

这么想着，他阖起眼，以假寐的方式，不再看斜前方的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