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浅说:“说得好像你是为了我留在京都一样。”
“难道不是?”男人反问。
秦薇浅脸颊蹭的一下就黑了:“你们封家之前就是看中京都的市场,自己来的京都,可别赖我。”
封九辞嘴角弯了弯:“你急什么?现在京都不太平,在诸事未定之前,你舅舅没办法保证你和豆豆安全,多一个人在,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保障,至少在我面前,江亦清不敢动你。”
“现在江亦清也不敢轻举妄动。”秦薇浅回怼他。
封九辞说:“那是因为江亦清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你怎么知道?难道现在江亦清的情况还不够糟糕吗?”秦薇浅询问。
封九辞轻轻一笑:“他只是暂时失去了江家医疗企业的全部掌控权,并不意味着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
“现在江家企业内的人都知道我舅舅才是江家的主人,稍微有一点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不要跟主人对着干吧?他们若是想要继续在这个行业混下去,必然不能得罪我舅舅。”秦薇浅可是知道的,很多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投靠的江珏。
而听到秦薇浅的这些话之后封九辞只是无声的笑了笑,没有再作答。
秦薇浅也不知道封九辞这个笑究竟是什么含义,多少有点怪怪的。
“你笑什么?”她忍不住问。
封九辞说:“有些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
“什么事?”秦薇浅不解。
封九辞说:“江家的医疗企业并非只是在京都,国外也有分公司,不过那个分公司,是以江启的名义开的,严格说起来,不属于江家的财产,且在此之前,江亦清有转移过大批资金到海外账户,若是江启愿意动用全部财力物力来对付你舅舅,他未必会赢,就算赢了,最后到手的也只是一个满目疮痍的医疗公司,回不到鼎盛时期。”
说白了,江珏和江亦清两人斗,其实就是在内耗,一点点耗光江家百年的企业根基,斗到最后,还能剩多少就看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