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年快反应过来,她大概喝了许洁点的特调酒。
反正已经喝了,江雪年错就错,就当草莓汁继续喝。
许洁回来后招呼她们吃零食,一个脸生的服务员走过来,低头询问:“女士您好,我同体不舒服提前下班,带走了酒水单,请问您这的酒水还差什么吗?”
江雪年:这么巧?看来她喝了酒的应该不会暴『露』了。
许洁道:“还差一杯红『色』秋叶,谢谢。”
“好的,您稍等,马上给您上。”
她们吃了晚饭来的,零食果盘并没有多吸引力,孟白椿吃够了己跑到靠近酒吧驻唱的位置听歌去了。
随着歌曲的转换,酒吧的灯光变得昏暗,江雪年脸颊有些烫,对旁的时清梵道:“班长,我去下洗手间。”
时清梵让位置,让江雪年出去,却见江雪年走了两步,体晃了两下,像要摔倒似的。
时清梵连忙走过去扶住她。
“许主任,我陪她去洗手间。”时清梵让江雪年靠在己上,转过头对许洁说。
许洁道:“去吧去吧,记住咱们在二十号,不认路就问服务员。”
江雪年大脑微晕,脚下轻飘飘的,周围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薄膜传进耳中。
“江雪年,你不不舒服?”时清梵扶着她的手臂,担忧地看着她问。
“唔,”江雪年蹙眉,墨黑的瞳孔蒙了一层薄雾,“我没,就觉得有点热。”
时清梵见她吐字清晰,微微放下心来。
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气温上升,她们还穿着外套,确实有些热。
洗手间在一道长廊,门口摆放了两棵巨大的绿植,走到门外,江雪年觉得越来越热,脊背出了一层薄汗,停下来脱外套。
时清梵在旁边帮她,江雪年手臂从袖子拿出来的时候用的力气大,体不稳,正好摔进时清梵怀中,下巴靠在她肩上,不稳的气息喷吐在时清梵颈侧。
时清梵体僵住,“江雪年?”她从来没有和任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如果此刻其他人,早就被她推到一旁去了。
但现在江雪年,特别喜欢她的江雪年,时清梵犹豫了一下,错过了推她的最佳时机。
江雪年双手下意识抱住时清梵的腰肢,越来越昏沉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感叹手下的腰有多细,鼻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蛊人的香气。
“班长,你今天的香好像不一样,换了沐浴『露』吗?”
两人站在巨大绿植后的阴影中,路过的人不仔细看难看清这有两个人。
时清梵刚才因为江雪年突然的靠近紧张下下意识屏住呼吸,闻言道:“没有。”
恢复正常呼吸,时清梵也闻到了一股香气,淡淡的却让人闻了心跳加速,蛊人。
香气幽幽,明显从江雪年上来。
心跳的声音在耳膜鼓噪,咚—咚—咚—,周围的空气全都沾染上这股香气,时清梵晕眩了一瞬间,被外的推力惊醒,发现江雪年松了搂住她腰的手,双手抵在她的肋骨处外推。
时清梵不设防被推的后两步,江雪年己走进了洗手间。
时清梵对刚才浅淡却蛊人的香气有些留恋,缓缓吸了一口,脸颊和耳廓始发热。
江雪年离后,空气中残存的香气快四散消失,时清梵意识到有什么地不对劲,但此刻过快的心跳和昏沉的大脑让她无从考。
在绿植旁边等了几分钟,江雪年从洗手间出来,脸颊雪白沾水,眼瞳墨黑,嫣红的嘴唇抿着,看见时清梵,刚才混『乱』的记忆缓缓清晰——她刚才好像借酒轻薄了时清梵!
江雪年确认己喝的酒度数不高,且她酒品好,喝醉了也只困倦睡觉,刚才怎么会做出如此孟浪的行径?
要时清梵生气了,她该怎么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