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戴套的**终于把**挤进**里,湿热甬道的收缩、柔嫩肠肉的蠕动通过**更加鲜明的印在雷坚秉的脑海里,雷坚秉顿时爽得**颤动,他一边继续坚定的往里面插,一边嗓音粗哑语气认真的说:“我很干净的,我的处男之身给了你,以后也会干干净净的都给你。”
说罢,粗长狰狞的**直直捅到底,猛地撞到尽头,没有保险套的束缚,茎身青筋臌胀,凸起的摩擦着肠壁,**的棱角略微粗糙的顶着肠肉,整根性器一颤一颤的跳动,那粗大的形状就这样嵌在他的体内。
下属这句话比情话更加动听,毕海轩觉得这样的话听多了,他会爱上下属,身体爱上了没有关系,换一个人还能继续,即使下一个人契合度不高,但总能找到替代品,灵魂爱上了,想换一个人再爱就太难了。
可是雷坚秉这么干净纯粹的人太稀少,此时虽然是雷坚秉占有了他,但何曾不是他占有了雷坚秉,一个从头到脚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男人,仅仅幻想一下,他就忍不住兴奋。
处男之身给了我,以后也会干干净净的都给我……身子和心都会给我吗?
毕海轩怀疑的心想,身体却早已激动的染上红潮,他双腿情不自禁的环住下属的腰,那巨大的圆柱体还在他身体跳动着,他双手抱住下属的后背,只觉得贴着他胸膛的肌肤火热无比。
他看着天花板,一个一个字在下属的耳边说:“小处男,你能坚持多久呢?”
这漫不经心的语气隐藏着残忍,轻易听出里面的拒绝之意,但社会经验不够老道的雷坚秉只听出字面的意思——再持久一些,不然我们拜拜。
**大概真的会爆炸吧,但是谁让我爱你呢,爱你就要好好满足你,**翻你。雷坚秉如此的想,颜色越发深紫的**没有太多的技巧,开始大开大合的干上司。
“我还能坚持的。”其实已经憋得十分痛苦。
**没多久的**还残留着快感的火花,被**来回这么一**,毕海轩浑身一抽,那**还尽往敏感点**,令毕海轩的身子本能的缩紧屁股,甬道顿时紧得**进入都有些艰难。
“啊啊啊……大**……好爽……”毕海轩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的,腿间的性器在两人的腹部间挤压,男人的阴囊沉重的拍打他的屁股,又粗又长的**在甬道里抽动的感觉清晰的可怕,而且**没有戴着套子,他不但被下属无套**,还有可能被下属无套的内射。
理智告诉他戴套安全卫生一些,**早已是下半身动物,敞开身子让这根无套的大**插得穴口一圈白沫,一次次摩擦敏感点,干到尽头,大**拔出来,不但带出汁水,连红肿的穴口都拽得外翻,一圈嫩肉套住冠状沟,**更是湿得闪闪发亮,紫的发黑。
毕海轩何曾被这么雄伟强壮的**干过,身后的**被**干得凹陷进去,拔出来时穴口就这么被拽得外翻出一圈嫩肉,男人**干他时腹部也摩擦他的性器,阴囊也挤变形,整个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
“这样干得爽吗?”腹部感觉到上司的性器又变硬了,雷坚秉脸上滚落着大滴汗水,嗓音压抑到极点的问。
“爽……太爽了……啊啊啊……大**好厉害……”从未这么爽过的毕海轩早就忘记文雅一些的词汇形容生殖器,一个劲儿的叫着“大**”,两腿之间被男人干得又粘又红,那发紫发黑的**如同不知疲倦的按摩棒,狂**猛干唯一的**,将****干的更加契合**,“嗯啊……被大****硬了……”
毕海轩双手抓紧下属的上衣,脸上满满都是情潮,**的下身既有热出来的汗水,也有自己的体液,身上原本丝滑的衬衫早已皱巴巴的挂在肩膀上,领带也歪到脖子后面,男人埋首在他光滑的胸膛上,舔着他胸肌上的汗水,舌头勾勒着胸肌的形状,然后一口含住一边的**,犹如婴儿吸奶一般啧啧吮吸**。
毕海轩被吸奶声刺激到,**被吸得直发胀,被吸也就罢了,雷坚秉还用手一挤一挤的挤压那个胸肌,仿佛这样就能挤出奶水似的。
下身被下属猛力干着,**被下属轮流吮吸,胸肌还被下属玩弄,毕海轩除了**还是**,双腿环不住下属的腰,慢慢滑下,两腿大张着悬挂在办公桌外,性器笔直的站着,青筋毕露,三角地带的阴毛早已湿透,一绺一绺的弯曲。性器与阴囊随着下属的**干摇晃,下方的洞穴被****得褶皱全无,一圈圈白沫挂在穴口。
太粗了,太大了,太长了。
毕海轩满脑子都是下属在他体内**的感觉,那**一次次干到肠道尽头的酸麻,肠道想收缩却被**开的快感,还有被吸**揉胸的快感,全部让他发狂。
而雷坚秉同样发狂,他快憋不住了,他感觉到肠道的褶皱印在**上,**每次冲到底都有一股吸力吮吸铃口,好像要把他的精液吸出来,让他痛快的射精。
但是上司光硬不射,他就不能那么没出息的射出来。
呜呜……好想射出来,用自己滚烫的“奶油”把上司的内部涂得慢慢的,亲眼看着上司露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