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事情多,心思乱,这一章还是先占个坑,明天再改。
沉墨一箭直奔马明浩而去。
羽箭去势疾如闪电,马明浩根本来不及避开,被射中咽喉,一声不吭地仰面跌倒。
旁边的苟子月见状,吓得亡魂直冒,转身就要逃跑。
可是身后都是人,哪里能跑得了。
沉墨自然不会让他轻易离开,又是一箭射出,正中苟子月后背。苟子月大叫一声仆倒在地,没了声息。
两家的庄户家丁看到家主被县丞射杀,都惊慌大叫起来,开始骚动慌乱起来。
沉墨趁机气沉丹田纵声喝道:“马家和苟家围攻官府,罪在不赦。如今两家家主已死,其余人等若是立刻弃械跪地投降,本官可以饶你们一死。若是不然,一概格杀勿论!”
期初还有几个两家家主的心腹发狠向着沉墨冲了过来,但是这些人毕竟都是一些庄稼汉子。就算有些狠劲,但是本质上还是一群乌合之众。
沉墨随手射死两个,其他的全部交给了身前的衙役捕快们。
这些系统农民组成的衙役捕快们虽然在系统的设定身份是农民,论起战斗力和纪律性堪比一般的军队,前后两队配合默契,前队持长矛冲杀,后对用弓箭在后面远处掩护。
很快,那些冲过来的人就倒下一大片,县衙门口血流成河。
此时,沉墨再次大喊:“尔等速速跪地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片刻之前还活蹦乱跳的许多同伴乡邻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具逐渐冰冷的尸体,再加上两家的家主一开始就被沉墨给干掉了,所以剩下的人很快就呼啦啦跪倒在地上,开始的大呼饶命。
沉墨自然不会赶尽杀绝,毕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普通的百姓,都是被裹挟而来。
自己毕竟是县丞,没必要造那些不必呀的杀孽。
一来于心不忍,二来如果那样做了,肯定会影响自己的声望值。
甚至还会出现负增长的情况。
看这些人跪地投降后,沉墨下令手下停止攻击,将这些乱民包围起来,然后收缴了他们的武器。
然后又让关鹏带着他的那一队人出来帮忙,开始现场对这些人进行甄别筛选。
他要做的就是将马家和苟家的亲族心腹全部甄选出来,普通的庄户可以直接释放。
两家豢养的家丁护院则要经过审查,做过恶的按律处决。没有作恶的略作惩处后再释放。
关鹏等人也许杀贼不在行,但是做这些事情却很在行。
没用多久就给筛选了出来,将人群分成了三部分。
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沉墨干脆让人搬出公桉,在县衙门口直接审理判决。
最终,马家和苟家的亲族心腹因为参与围攻衙门,一律被罚抄没家产,根据关系远近打五十仗到二十仗不等,然后发配矿山去挖矿。
护院家丁之中有过作恶的,也各自按律处置。
其余的庄户百姓则是被训斥一番后直接释放。
这一番宽严相济,也赢得了周围百姓的拥护和叫好。
许多人看到两家的阵势,都以为今天来到人最少都要杀头,没想到县丞老爷却这般宽宏仁慈,心中都是感念不已。
毕竟谁也不想要一个残暴滥杀的父母官。
沉墨干脆利索的镇压了这场小小的民乱,然后又雷厉风行地让关鹏和刘武带着各自人马,分别前去马家和苟家抄家。
又从县衙的文吏中挑选了几人作为书记官,要对抄没的财物粮食进行等级造册。
其中昨夜立了功的刘宁就是其中之一。
关鹏和刘武很快押着两家的一些亲族心腹出发了。
而沉墨这时候却向大老里而去,手中提着两个包袱。
李春江等人其实早在看到张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还是残留了一丝希望。
在看到沉墨出现在大牢里的时候,都勐然站了起来,面色惊恐地看向他,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三个人虽然尽量想要保持着他们的体面,但是发白的脸色,发抖的身体都早都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恐慌。
沉墨对一旁的张岳道:“所有人都出去,你留下。”
张岳知道二老爷肯定是要做一些不方便让别人看到的事情,所以立刻答应一声,让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自己留了下来。
等到身旁只剩下张岳一人,沉墨目光看向李春江三人,冷声道:“你们三人身为朝廷命官,竟然鼓动乡绅土豪来围攻官府,威胁本官,该当何罪?”
三人望着沉墨,都不由自主地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李春江暗暗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强自镇定道:“沉墨,你囚禁上官和同僚,又是意欲何为?你难道就不怕事情败露,朝廷追究吗?”
看到知县开口,马主簿和苟典史也胆气稍微壮了一些,也跟着道:“沉墨,就算我们有错,你也没有资格审问我们,更没有资格关押我们!我劝你迷途知返,速速放我们出去,否则若是引发百姓动乱,你可担当不起!”
苟子明色厉内冉叫道:“你速速放了我们,否则我们两家家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应该也知道我们两家在高密县的实力。你若是得罪了我们两家,就等于跟整个高密县的乡绅大户为敌,到时候你这个县丞也别想当得安生!”
沉墨冷笑一声,将手中的两个包袱扔在他们的牢房前道:“你说的是这两个蠢货吗?”
包袱皮散开,从里面滚出来两颗狰狞的人头。
三人骇然,苟子明和马明浩定睛一看,不是自家的家主又是何人,登时惨叫一声,向后跌倒,两腿间立刻传出腥臭之气来。
李春江何时见过这种惊悚的场面,吓得也是连退几步,双腿一软坐在了后身后土台子上。
“沉墨,只要你扰我性命,我可以将我攒下的钱财全都给你。而且日后县衙所有事情都由你一言而决,本县绝对不会干涉。”
李春江试图在挣扎一下,哀声求饶道。
沉墨冷笑道:“你攒下的?恐怕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吧?李知县,从你弃城逃跑的那一刻开始,在我心里你就该死了。之所以让你活到今日,不过是为了钓鱼罢了。现在,也到了你该上路的时候了。”
李春江闻言,再也顾不上县尊的体面了,跌跌撞撞跪在沉墨面前,握着牢房的栏杆苦苦乞求道:“沉县丞,沉大人,我知道自己不配当这知县,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只哟你饶我不死,我马上上书辞官,并且会向朝廷推荐你为知县。以后我甘为你麾下一走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饶我一命即可啊!”
堂堂知县此刻却沦为丧家之犬,这摇尾乞怜的样子别说沉墨了,就是一旁的张岳都看的鄙夷不已。
沉墨却不想是再跟他们废话了,扭头看一眼旁边的张岳道:“张岳,县尊,主簿以及典史三位老爷对于当日弃城逃走一事心中愧疚,故而悬梁自尽,以赎其罪,对吧?”
张岳愣了一下,看着县丞大人凝视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略微犹豫了一下,立刻抱拳道:“没错,二老爷说得对。请大人稍等,小人这就送三位老爷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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