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凉了,两只死宅变本加厉地窝在家里不出门。龙腾
至于韩素锦,那天被乔小唯气得挂了电话之后,她倒是求着许亦涵,非要来见乔小唯一面。拗不过这女人嗲声嗲气、呜呜咽咽的把戏,许亦涵只好让她以老同学叙旧的名义来了一次,谁知道乔小唯脸都没露,全程窝在房间里画小黄漫。
许亦涵去叫了一回,被他连连呛了好几句,也只好出来送客。
韩素锦的手微微发抖,目光凌乱地落荒而逃。
这事儿之后,两人彻底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中。
一月一度的姨父期过去之后,乔小唯照例昏睡不醒,许亦涵正捧着杂志看漫画,却见他猛然坐起来,没头没脑地说:“今天几号了?”
“22号啊。”许亦涵眨眨眼。
“几点?”
“11点08。”
乔小唯蹦起来:“走走走,换衣服!”
许亦涵莫名其妙:“你要去投胎了?”
乔小唯把脸一侧,刻意来了个邪魅的笑容:“你懂个屁,这叫,说走就走的旅行!”
“什么鬼?”许亦涵只觉得一阵风拖着她从椅子上起来,瞬间就出了卧室,“喂!”
“晚上八点的飞机,去重庆。”
“什么?!你买好票了?”
“不然呢?”
“我的也买了?可是我的身份证”
乔小唯突然转过身来,许亦涵一头撞上他,眼前一花就要倒,被他一手揽住,只见他满脸嫌恶:“以你的警惕性,就算偷了你穿在身上的内裤,等别人撸了两管你还没发现。别说一个身份证,我连你钱包里有几个硬币都知道。”
许亦涵下意识地捂着下体,内裤还在,瞬间怒目圆睁:“死变态!”
三个小时后,两人抵达机场,当晚就到重庆吃火锅了。
不得不说,跟乔小唯这厮出来旅行真是爽,除了证件、钱和内衣裤,什么也没拿,机票、酒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定的,各种洗漱用品往超市一逛拎回酒店就能安心开始新生活。
情侣套间布置得很是矫情,许亦涵虽说也看多了玛丽苏偶像剧,但真到了跟前,还是难免欣喜。两人就这么高高兴兴、甜甜蜜蜜地在重庆逛了一周,吃遍了许亦涵早就想尝试的东西。
回城前一晚,洗完澡,许亦涵裹着浴巾出来,见乔小唯坐在飘窗上画画。低垂的睫毛细密,眼睛折射着光,握笔的手细长漂亮。每次看到他专注的神情,许亦涵就有些恍惚,眼前这个男人,经常毒舌、有时高冷、定期狂躁,生活中还有些孩子气,但画画的时候,却总让人感到心安和踏实。
他说,想让别人快乐。
许亦涵的心砰砰乱跳,不知不觉走到他跟前,低头一看,是一副素描。
隐约能看出是个女人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手中握着一本漫画,早已垂到地上。飘散的长发遮去她半张脸,却能依稀看出自己的眉目。
许亦涵正要发表意见,却见乔小唯回过神似的捂住画,才察觉她的到来,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你是鬼啊?走路没声儿?”
这厚厚的素描本用了一小半,乔小唯“啪”地合上,丢在了旁边。
“就你这警惕性,我怕你以后被人阉了都不知道。”许亦涵以牙还牙。
没等她得意,就被乔小唯勾着下巴拉到身边,他的呼吸越靠越近,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咱不说警惕性,就你这战五渣,随时都能被人吃了。”话音刚落,他将飘窗上的小矮桌扔开,一把抱起许亦涵放在飘窗紫色绒毯上,不容她挣扎,手已经缓缓自衣摆探入。
宽大的浴袍轻易被解开,男人轻佻地自小腹攀上,随后张开手掌,同时逗弄两粒性致渐起的小红果。
窗台上洒满银辉,睁眼可见天边一轮弯月,城市的霓虹还在身侧闪烁,未眠的夜,此处万籁俱寂,隔窗便是片片喧嚣。
许亦涵攀着他的脖子,细细吻上他的唇,下身有意无意地蹭蹭某只蛰伏已久的巨兽,不多时,便感觉雄狮苏醒,昂首怒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