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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不耐烦跟他耗着:“那给我点钱,够喝茶就行,别的赏你得了。龙腾网”
“花完了”道士诚恳地说,一见许亦涵甩眼刀子过来,补充道,“姑娘,不是我不肯帮你。你要是不信,把我扒光了看看,能找到一个铜板,我任你处置。”
怎么还成了你帮我?
许亦涵磨牙:“前后不到半个时辰,你丫花得一文不剩?”
“哎,我到醉春楼去看我的相好,左三两,右五两,一盏茶功夫都不到,就花完了。”道士一副养家难的表情,还责备许亦涵,“姑娘你看你,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出门就带这么点银子?这回好了,咱们都为难。”
许亦涵真想掐死丫的,说话太欠,脸皮太厚了。
但眼下是真无奈,要是剐了他能剐出二文钱来,许亦涵就这么干了。
许亦涵瞪了他好一会,冷不丁道:“既然没钱,你就肉偿吧!”
道士上三路下三路地扫视着许亦涵,在他开口之前,许亦涵补充道:“从现在起,你得帮我办事。你放心,不是什么好事,肯定符合你个死骗子的专业身份。”
道士一听,来劲:“哟,姑娘,你要做什么坏事?”
许亦涵从他身上翻下来,自暴自弃地倒在地上,两手枕着后脑,说:“短时间的计划呢,就是把这个茶楼女送入虎口,撮合她跟一个富户子弟。”
道士眉眼一动,一股机灵劲,歪头看着她,邪气得不行:“这算什么坏事?”
“你懂个屁。我问你,作为女子,最可悲的事是什么?”许亦涵丢给他一个白眼,问。
“夫君房事不精?”道士嘴快,头上挨了个爆栗,许亦涵嫌弃地看着他:“你从哪个道观被撵出来的?怎么活到今天没被打死?”
道士闻言,“嘿”了一声,侧身用手肘撑着头,头上那个灰白假发包显得特别滑稽:“小姑娘,你可真是不懂事。身而为人,最大的乐趣,不就是那一项风流事?不明白了?要不要贫道言传身教,带你体验体验?”
一边说,还一边用老流氓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许亦涵,他火热的视线停留在女子高耸的雪峰上,凸起的喉结滚动几下,咽了一口唾液。
要不是他长得人模狗样,许亦涵这会真想打死他。可他那张英挺俊逸的脸,实在让人下不了手。
“再看,挖了你那对招子!”许亦涵横了一声,道士讪讪地收回视线,听她继续说:“身为女子,最可怕的就是嫁错人。若是婚后婆媳不睦,夫君不体贴,可是半辈子的糟心。”
道士伸手拔着草,手指不安分地把那细长的杂草截成一段一段,顺着她的话道:“你的意思是她嫁给那位公子哥儿,以后肯定不会好过?”
许亦涵冷笑一声:“有我在,他们能好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