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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子瘫软在床上,雪白的yuti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嘴唇颤抖,额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十指已经紧紧攥起,像要用力握住什么,却只抓住了满手的汗,还有那虚无缥缈,却令浑身细胞都在沸腾叫嚣的美妙滋味,奇异的快感冲刷着这只小船,癫狂的风浪渐渐退却,那感觉却如此难以捉摸,流窜在四肢百骸,于经脉中激起细小的涟漪。更多
男人的玉柱深埋在媚xue之中,跳动时激射的白浊冲刷着子宫内壁,像灼热的岩浆烫到了女人的灵魂,令许亦涵长久地chuanxi着,空白的脑子里慢慢悠悠跃动出几个音符,杂乱无章地从四面八方环绕过来,又有其他乱糟糟的图形、色彩,云雾在脑海中游荡,脑子里塞满了毫无意义的东西,又好像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高氵朝的滋味妙不可言,难以形容。
媚xue一收一放,xue壁柔韧强硬,但毕竟只是血肉,紧裹着肉柱吮吸,随着女人无意识的大口呼吸,还长久喷吐着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冲刷着玉柱,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肉根抽离时,有种血肉模糊的悲壮,仿佛破身的不是许亦涵,而是男人一样。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半软的肉茎,它依旧饱满粗壮,只是被刺穿摩擦得厉害,世间没有另一个男人忍受得了这样的痛苦,何况还要同时享受鱼水之欢。他看了一眼女人在高氵朝浸润下愈发面色绯红、肌肤莹润的女人,眼神淡然,起身到浴室里,掩上了门,随后许亦涵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许亦涵喘匀了气,缓缓睁开眼,露出琥珀色的瞳孔,柔柔地望向那半掩的门,瓷砖地面上淌过一片片血水。
水声停下,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男人用干净的浴袍将布满水珠的luoti在腰上一围,白皙健美的身材被遮去一半。湿漉漉的黑发墨色更深,俊美的脸白皙无暇,清清爽爽的样子足以让任何女人看得怦然心动。
他拉开门,一脚迈出,一把小刀又架在脖颈上,锋利无匹。
面前的女人,chiluo着身子,两腿间还有血迹污痕,在一片玉雪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呼吸平和,目光冷淡,丝毫看不出刚刚还沉浸在肉欲欢愉中。
“你应该感到幸运,我不太喜欢在刚做完这种事的时候杀人。”男人笑了笑,好像刀子不是架在他脖子上,而是他拿着刀架在对方脖子上。
许亦涵有点讨厌这个笑容了,看起来虽然很诚恳,可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又或者你理解了他某一个想法,可也无法用来推导出其他,他精神上的每一块区域都自有法则,并不互相联系。想了解他,就得真切地看过他的每一面。
“你是死神?”许亦涵冷冷地问。
“是。”男人倚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怎么脱离的组织?”
“一个条件,一个问题。”男人耸耸肩,他看起来还有点无奈,“女人,总是不记事。”
“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就算你能杀我,可我也会让你活不了。”许亦涵皱着眉。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么自信,却没办法脱离组织。”
许亦涵眼底浮出一丝怒火,她狠狠地瞪了他好一会。
男人扫过她曼妙的身体,说:“去洗洗吧,放心,我现在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