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祥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李正道的老娘孟氏,在广州的时候他通过非法手段得到了孟氏,但不代表他就喜欢孟氏,这就像吃臭豆腐,你喜欢吃臭豆腐,但天天吃谁受得了?所以赵福祥与都氏勾搭成奸不假,但过了新鲜劲后慢慢就疏远了孟氏,弄得孟氏很是郁闷,还以为自己的赵郎变了心。
孟氏跟着儿子李正道离开广州来到琼州府,虽然吃喝不愁也没了以前的争风吃醋,但琼州毕竟繁华比不上广州,在加上暂时安居的这院子实在太小了,所以孟氏的日子过的很郁闷。
孟氏虽然被赵福祥用强,但她还是第一次发现那个丑陋的男人对女人这么温柔,甚至处处都能顾及女人的感受。当然这并不是赵福祥真的喜欢孟氏这个老黄瓜,而是赵福祥来自后世,人人平等已经深入骨髓,自然在行事中为孟氏考虑。
经过几次相处,孟氏慢慢喜欢上这个小自己五岁的男人,甚至生出要跟赵福祥私奔的想法。不过后来赵福祥就很少来找她的,弄得孟氏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今天孟氏在屋中坐着没意思,就去后面的小花园坐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命运的悲苦,想到赵福祥对自己用强的那一天,又想到赵福祥的花言巧语,孟氏真是百感千愁一起涌上心头。就在孟氏思虑万千的时候,他听到前院大门响动,儿子回来了!
李正道可是孟氏的全部,听到儿子回来孟氏十分高兴,赶紧擦了擦眼泪准备出去看望儿子,她沿着连廊走到前院,正好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在门口开门,孟氏以为儿子李正道刚到家就要出去,赶紧叫儿子停步,自己怎么说也要看看多日没见的儿子。
刚才离得远,在加上天黑,孟氏只能看清轮廓,等走到跟前孟氏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身影,是自己神牵梦绕的赵郎!
孟氏还以为是赵郎偷摸来与自己幽会,赶紧快走几步上前拉住赵福祥,低声说道:「赵郎,你怎么来了?我儿子在家!」
赵福祥原本想装作没听到赶紧离开了,但哪知道在门口被孟氏抓个正着,他那敢说自己是来搞你儿媳妇的,不是搞你的!没办法只好编道:「宝贝,几天没见我想你了,原想过来与你相见,哪知道正好碰到你儿子回来了!」
孟氏看到赵福祥来了十分高兴,拉着赵福祥低声说道:「赵郎,正道不会去我的屋子,我带你去躲一躲!」
赵福祥心中暗骂自己去了还能出来吗?孟氏已经到了坐地吸土的年纪,现在半个多月没见,见面岂不是要吸出自己的骨髓?
赵福祥赶紧大摇其头,说道:「不行,太危险了!要让你儿子知道咱俩的事情,宝贝你还有脸活吗?等过几天我给你儿子安排点事情,让他出门半个月,到时候咱俩在双宿双飞!」
听情郎为自己考虑,孟氏十分感动,他拉着赵福祥说道:「赵郎,你还是进来躲躲吧!」
孟氏与赵福祥在门口拉扯的时候,正好李正道从前院的浴房出来了,这时候水还没烧好,他回去取自己的衣服,哪知道在门口看到了赵福祥。
傍晚的月光救了赵福祥,明代可没有通亮的路灯,门口只有两盏气死风灯刚刚能看到赵福祥的身影,李正道看到赵福祥,笑道:「大哥,您怎么来了?」
赵福祥正在与孟氏拉扯,听李正道出来了,赶紧放开手说道:「贤弟,正好我听门房说你回来了,过来有些事与你商量,哪想到在二门这里遇到了伯母!」
好在孟氏在门里,灯光照不到她,所以孟氏听到自己的儿子声音,赶紧平复一下神色,努力装出一副平稳的声音,问道:「大郎,你兄长来了怎么不亲自出门迎接?让你兄长跑到二门这里找你!」
看到孟氏刚才与现在的神情截然不同,赵福祥心中暗赞还是人家科班出身,戏子就会演戏,这表情拿捏的比我强多了!
赵福祥还装模作样的笑道:「伯母万不可责备正道贤弟,他事情忙得很,我过来看看他也应该!」
赵福祥实在害怕让李正道看出什么破绽,接着说道:「伯母天色晚了,我和正道贤弟聊几句就走,请伯母回去安歇吧!」
孟氏听赵福祥撵自己走,虽然她心中不愿,但儿子在前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幽怨的看了赵福祥一眼,转身扭着曼妙的身姿走了。
赵福祥看着孟氏这腰身心中一荡,暗骂道这个妖妇,要不是她索取无度,今晚上一定先来会她!
李正道躬身等自己老娘走了,这才起身对赵福祥笑道:「大哥你来的正好,小弟原本想明天去找大哥了,既然今天来了咱哥俩喝顿酒,小弟有些话要跟大哥说!」
赵福祥刚从危机中逃出来,哪有心思喝酒,敷衍道:「贤弟,我看你要梳洗,应该也挺累了,要不明天在说吧!」
赵福祥说完要走,李正道却拉住了他,笑道:「哥哥就今晚吧,你弟妹也没睡,让她给咱俩做点下酒菜,你弟妹可是潮州人,一手生腌可十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