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小莲为了晋升副主任，深更半夜潜入张凯的值班室，一夜没出来，好几个小护士亲眼所见。

“赵宣雅，你整天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冷冰冰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天天跟个小白脸在办公室里眉来眼去，腻腻歪歪，真当谁不知道呢。”

李小莲说完还瞟了肖长天一眼，仿佛他就是那个小白脸。

“胸积液......”

“不对不对，是我看错了。”肖长天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李小莲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却故作镇定。

“原来是做引产之后导致的生理现象。”肖长天补充道。

李小莲的脸苍白如纸。

她前天做的引产，是在一家街边诊所。

李小莲身材消瘦，怀孕期间又穿的宽松，因此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啪！”

张凯猛然一拍桌子喝道：“肖长天，这是会议室，不是在你家炕头！”

“发这么大火......”

“哦......明白了。”

肖长天扫了张凯与李小莲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

张凯强制镇定，阴声说道：“肖长天，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实习医生，误打误撞用几根破针止住患者的血，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给我出去！”

“是我带他进来的。”赵宣雅冷冷的道。

肖长天是她的学生，赵宣雅可以随便捏，但绝不允许别人对他呼来喝去。

“哈哈，我说这俩人有一腿，这回你们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