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刚开始，周淼对方瑜的选择其实就有大概的猜测。

他估计方瑜会选择第一个条件。

其实，原本按照馆主的说法，给予方瑜的第一个条件是80~100万区间。

但是，他感觉方瑜之前那爽然的态度十分对自己的脾气。

所以，就直接给方瑜调到了满值一百万。

原以为他会直接选择一。

结果没想到，他对选择二感兴趣，而是还是选择自己成为真传弟子。

实际上，选择二的正确用法是将自己亲人里有习武天赋的孩童送入武馆。

这样的话，只要那孩子天赋不是太差，未来的前途基本就一片坦途。

成为真传弟子后，只要他武力达标，周氏武馆就能一直扶持他，直到他到年龄后退休。

作为武师，还是有武馆扶持的武师，在这个年代还是很吃香的。

不论是打比赛，还是选择进军娱乐圈成为武打明星或者武行，亦或者是成为教导武师，都能有不错的前途。

只是他没想到，方瑜会选择自己报名。

在他看来，方瑜应该有几分实力，但只是被木人桩打脑袋了，就说明技艺稀疏。

再加上年龄已经到了这个岁数，发育已经完成，筋骨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锻炼时间。

这时候加入武馆，成为真传弟子，哪怕给他时间，也已经很难达到真传弟子的要求。

这样一来，方瑜估计会进入武馆，待个几年后，就会被刷下去。

这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但，这是方瑜做出的选择，他提点过一次了，那点好感也只够他做出这点提醒了。

所以，周淼在方瑜做出决定后，又再次确认了一下，确定方瑜就打定了选择二之后，就起身了。

让方瑜稍等之后，他回屋里先取出了一瓶药膏。

把药膏放桌上，也没多说什么，但是那药膏瓶子上写着的跌打损伤字迹，透露出了它的用途，以及周淼的用意。

放好药膏后，周淼便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了一个人，也没避讳方瑜，直接交代对方，取一份真传弟子的合同过来。

方瑜趁周淼打电话的时候，偷摸给自己的眉角上了药，然后把药瓶放了回去。

周淼在看到方瑜已经涂了药之后，这才收起手机，回到桌前，对着方瑜问到。

“你之前练过？”

方瑜点了点头。

周淼想了想，然后继续问到。

“学的是什么？之前有在其他武馆学过么？”

“拳法，没有在其他武馆报名过”

方瑜只说自己学的拳法，没说具体名字。

周淼听了方瑜的回答，叹了口气。

如果方瑜之前在其他武馆学过的话，那自己还能以这个理由将其退掉。

但是方瑜的回答，让他已经没了理由。

现在周淼都不知道方瑜究竟是听不懂自己的话，还是就真的这么自命不凡？

“那你水平如何？”

这个问题倒是把方瑜问倒了。

在冰河世纪虽然他杀了不少人，但是除了和隆成那一次之外，其他基本都是用各种手段暗杀或者借助天时地利将人干掉。

在冰河世纪，这样做无可厚非。

不过，这么一来，缺少正面对抗，就连方瑜也不知道自己能达到什么程度。

“周馆长，请问，我们武馆的弟子是怎么区分武力的？”

方瑜问到。

这些东西，他在晚上不是没有查过，但是网上的说法太多了，他压根不知道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