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请简直进草庐坐下,“老子,吾师也。你能通行至此,实属不易。不难为你,只要给我也挑个毛病出来,即可通过。”
简直思忖了下,“都说先生谦逊,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在下倒有另一番解读。能与先生同行并交谈的,皆非等闲之辈。而先生当初说这话,也是被人言语间抢占了上风的缘故。而此言常令世人误解,将凡夫俗子也包含其中,可见先生的表达方式有毛病。”
孔夫子笑道,“你说的虽有一定道理,终究是小节,无关大碍。不可作数。”
简直又想了一炷香的工夫,表情严肃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言重不敬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孔夫子满怀期待,“但说无妨,越重越好。”
简直猛地提高了嗓门儿,“先生,你大错特错啦!”
识海里小开点赞,“老大这嗓子,有歌者的潜质。”
夜枭讥讽,“只会吐泡泡儿的火鲤,也知道咋发声么”
大摩当和事佬,“老大这嗓门儿,比打更的不差。”
孔夫子被简直这声吓了一大跳,“小点儿声,慢慢说,我这听力尚未退化。”
简直叹口气,“先生曾言: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在我看来,先生完全弄拧了。”
孔夫子还是比较自信的,“不妨细说分明。”
简直淡然一笑,“君子不仁者多矣。哪怕出自帝王之家,利益之争也总在骨肉亲情之上。可知君子者,有善与不善之分。善者自然守义,而不善者则只能动之以利。先生一以概之,岂非不分善恶”
孔夫子辩白,“不善者更需晓之以理,令其怀德。”
简直摇摇头,“如人们常说,你永远叫不醒假寐者。因为他啥都明白,只是不在乎义,更在乎利。实乃伪君子,并非真小人。”
孔夫子有点无语,转换了话题,“且不论伪君子,小人喻于利总没错吧”
简直撇起嘴角,“真小人更明白利害,何须先生多言,以德开化补其不足,善莫大焉。与其开导伪君子,不如教化真小人。先生只知宣讲仁德,却未能体味到人穷志短。犹如建空中楼阁,可望而不可即也。何况,每个发展阶段,所匹配的仁德内涵也不同。既有普世价值为底线,又有不同价值观做动力,方为正解。先生,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