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武府,迎宾大厅。
简直被叫来回话,进门才发现五位当值长老,竟然全都在场。
而三皇子及一位高大青年,则在客位落座。简直自然猜到了,这青年应该便是乾龙武府的新人王。
齐长老开口就呵斥,“简直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扣押大叶皇朝使者,赶紧如实交代。”
谢长老十分不满,“齐长老若要问罪,也须先问清状况,莫要让贵客笑话我等处事不周。”
简直先给各位长老行礼,而后不慌不忙地清了下嗓子,“齐长老实在是冤枉弟子嘞。昨日确有大叶皇朝的一位武者擅闯流云峰山门,结果被困于护山大阵之中。我立马儿赶去慰问,与他相谈甚欢,就差磕头拜把子了,怎么可能做出扣押之举。”
新人王迫不及待追问,“既然没有扣押,为何陶兄至今仍未返回”
简直翻了个白眼,“你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齐长老怒喝,“不得无礼!此乃大叶皇朝乾龙武府的新人王甘子灿,你且老实回话。”
简直冷哼一声,“我乃太康武府选拔首名,若接受乾龙武府新人王盘问,自觉有损师门颜面。而齐长老竟然丝毫不以为意,那只能有请太上掌门,为我主持个公道。如果他老人家也认为我冒昧无状,愿自扇二十耳光谢罪。”
听到二十耳光这四个字,齐长老顿觉自己脸上先烧疼起来,回想起了先前被太上掌门处罚的情形,心口砰砰乱跳,口气立刻软下来,“贵客不过急于了解情况,你也不必这般矫情。那就由我来问你,为何陶兄仍未返回”
简直故意瞪大了眼睛,“我可以称陶兄,新人王可以称陶兄,齐长老不宜称陶兄,中间差着辈分儿呢。不过,您要是不在意,就当我没说。我也可以就当没听见。”
齐长老被羞臊得有些下不来台,谢长老出面圆场,“莫纠缠枝节,先说正事儿。”
简直躬身行礼,“回师父话,陶琪宝兄依旧被困阵中。托我带话给七皇子和乾龙武府新人王,抓紧筹款邀请世外高人,速来搭救他脱身。”
甘子灿大叫,“这不止是扣押,是绑架勒索!”
简直怒斥,“住口!不许抹黑太康武府弟子!”
谢长老也有些不明白,“你是峰主,为何不能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