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来顺立马儿推脱,“学院有规矩,执事和教习不得干预学生打架。何况为师总有公务要办,无暇关心这等小事。”
简直不解,“长老和掌教也不能干预么?”
董来顺回答的很干脆,“他们自然能啦。”
简直没好气地,“你若真想成为我师父,就先努力争取当上长老吧。”
董来顺皱起了眉头,“不是吧。做长老实在太忙啦,你看我已经瘦的不能再瘦啦。”
简直不为所动,“我最讨厌打架啦。你却又帮不上忙。”
董来顺忍不住开导他,“你这样的心态可不行。先不说进入内门需要分数,你要想在咱们学院生存下去,也必须成为打架高手。”
简直反过来鼓励他,“做徒弟的要努力。做师父的应该给徒弟做出表率,需要更努力。期待早日听到前辈晋升长老的喜讯。希望别拖得太久,万一有长老看上晚辈,您就是晋级成功那也来不及啦。”
始终一脸笑意的董来顺,这下也不免有些急眼了,“莫要太任性。这上万名教习,千百年来才熬出了百位长老。等你夺得实力榜头名,学院也未必决定提拔新长老。咱们打造史上排位最低组合的愿望,岂不是就要告吹啦。”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前辈这是真地着急啦。他坚信与干爷爷携手便能创造历史,将自己的名字载入史册。所以决心不放过干爷爷。干爷爷若不从,他便霸王硬上弓。”
简直本就是故意拿搪,怕懂王动真格的,赶紧找补下台阶,“这名头确实很特别,极具吸引力。要不我就再坚持一下看看吧。”
就在这时,三位外门弟子凑了过来。
其中一位瘦成麻秆样的弟子,向简直招了招手,“你就是简直吧?过来下。”
简直不明就里,“请问找我有何事?
麻秆样弟子很直白,“来揍你啊。咋地你还不服么?那就往死了揍你。”
简直冲着过往的弟子们,大声叫喊起来,“老生欺负新人啦!老生欺负新人啦!”
三位弟子面面相觑,忍不住哈哈大笑。
麻秆样弟子呵斥道,“不要喊啦,喊破嗓子也没用的。我们就是新人,要欺负能被欺负的人挣学分。”
简直晓之以理,“咱们无冤无仇,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打倒那些欺负新人的老生,才是咱们的共同目标。”
麻秆样弟子大怒,“你是想叫我们放过你这个送分货,然后组团去给老生们送分么?”
简直自觉失言,“虽然我不是这么想的,但好像想的确实过于理想化啦。”
麻秆样弟子缓和了语气,“你老老实实地让我们打一次,就不会再找你麻烦。只要不反抗,我们最多打一次脸,反正只给一次分数。待感应珠子给记上分数后,这事就算完。忍一忍,也就过去啦。”
简直很为难,“可我不想这么做。”
麻秆样弟子不耐烦,“管你怎么想,必须这么做。”
简直忽然灵机一动,手指董来顺,“这位便是我亲生师父懂王。你们敢当着他面欺负我,日后指定给你们几个小鞋穿。”
董来顺并未否认,只是微笑着旁观。
麻秆样弟子有些心虚,“学院有规定,执事和教习不得干预学生之间的比试。”
简直冷哼一声,“懂王不会干预,只管预备小鞋。你们打我越狠,收到的小鞋便越小。”
麻秆样弟子认定他所言不虚,只得认怂,“看在懂王的面子上,今儿个暂且放过你。咱们走着瞧。”
望着三位弟子离去的背影,董来顺若有所思,“我这算是帮上忙了吧?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师父哟。你懂的。”
简直心领神会,当即躬身行礼,“师父,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