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长官。”
律界联邦调查局的某间办公室里,良正在喝着咖啡看着电脑里的文件报告,只听办公室门外有人在敲门,并呼喊着他的名字。
“请进。”
他的注意并没有转移太久,他又开始翻找手机的资料:“实习期的新干员,在这之前并没有在任何相关组织工作的经历。”
进来的是一位亚裔男子他叫罗德。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从行步与举止间透露出他所具有的稳重。
罗德与大多fbl的年轻探员的年纪相仿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唯一不同的是他是fbl总部少数对外特招的人员。
一般人的命运,无非是考上了自己的大学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组成了自己的家庭然后默默无闻地过完自己的一生。
亦或者混吃等死在痛苦和抱怨中结束一切。
对于“能力者”来说,他们本就与普通人不同。
罗德本出身自普通的工薪家庭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按照他家的情况大学报一个一般般的专业,然后出来时在走走亲戚访访友叫几句好听的,一个还看得上脸的工作就到手了。
不过很可惜的是,罗德比他父母更想象的要‘叛逆’得多。
对于罗德父母来说只要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那就是无用的,可以说是一种强大的保护欲与担心欲。
但到了某些时候反而成为一种枷锁一种虚假的掩饰。病态的中庸无法接受且不让接受,思想萎缩至一个可见的圈内无法动弹。
这件事很有趣,就像陶瓷匠会将“模具”称之为教育。
中上的教育程度并没有让他们的思想有着多大的深度与广度说白了也就是你考了然后给你个证,这在大部分同层次的家庭都是普遍的情况。
高三毕业的一个暑假,各位学生不是结伴出游就是呆家家里各种拟态植物人,每个人都过着自己最惬意的生活。
罗德的父母在假期开始前就已经把罗德的假期行程安排得井井有条。
作为父母口中对比的与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叛逆”肯定是不会听从那些在他看起来极度浪费时间的行为。
总的来说在初中阶段时提问同年龄孩子生孩子等问题时得到是“挺好玩”等等回答,而罗德口中则是“我为什么要生孩子,我该如何对他负责”这样一堆话。
因为毕竟读书需要证书,而当父母并不需要就连简单的应试考试都没有结果是如何呢?全家得“达尔文进化奖”?
于是,在罗德暑假的第一天晚上与父母的争辩中父母毅然决然地拨打了某治疗中心的电话号码。
“算了,算了。”看着步步紧逼的父母与专家。罗德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到好似放弃对抗的罗德专家脸上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专家挥舞着手中的仪器:“乖,这就对了……。”
如果被抓住意味着什么?
罗德不了解,但他知道那是危险的。
于是趁专家话还没说完。
他就将众人推开,一个提腰后空翻加阿姆斯特朗托马斯回旋一百八十度起跳从阳台跳了下去。
十三层楼。
只要能够成功触发阳台外围的自动防跌落急救装置的感应器就……
简单的来说很抱歉,玩脱了。
像这样感应装置失灵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的小概率事件,自己确实没有计算到。
至少在那一晚之前,他还是个普通人。
没有经过训练没有阅读过任何有关的书籍,天赋异禀,也只能这样形容了。
后来就因为各种机缘巧合,他参加了联邦的fbl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