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兰达·梦露。
她是从赫菲斯镇集体向外乔迁中的一员。
不过这位妇人很懒平时几乎也不锻炼,才走了半路的山区,她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恰好的是,刚好走到了这家酒店。
存款不足、定性不坚的她后来也就成为了这儿的员工。
对于新同事的到来梦露的同事们也表现得很热情,可是每当梦露向他们询问过去的趣事时,同事总是闭口不谈亦或者搪塞过去。
每当白天工作过累时,夜晚的梦露总会惊醒。
她一睁眼就想起梦中的画面,同事们在盯着自己。
有次在私下里,梦露终于忍不住向几个关系较好同事询问,得到的回答却让自己感受到了震撼。其实每晚,同事们都是被自己的梦话吵醒的,而她根本就没有惊醒过。
好在大家的工作量不多,与她同宿舍的舍友除了表示心累也没说什么,
不过记得有次舍友似开玩笑地提醒道:“每年的7月13日如果你大半夜醒了,也不要过于激动,即使再热被子闷过头顶怎么的也得把自己闷晕。”
这句话很熟悉,因为梦露刚入职时经理也与她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她当时认为是开玩笑所以没注意。
怎么说。
时间步入了暑期,又到了动物们……人们放假的季节。
我们的友兰达·梦露女士很荣幸地获得了,值班5天5倍工资的奖励。
是啊,在这种小地方,强制值班还真的给翻倍工资的经理真是不多见。
好了,总之言归正传梦露也就因此长住在这酒店了。
当前时间7月12日7点整。
平常本就客人少即使是假期也少有人来此出入,
不过今天反倒异常,来了十几位客人。
梦露在一楼前台休息室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着装。
休息室也不大也就大约40平方米左右,屋内的光照全靠前台处的一个小黄灯提供的。
休息室连着墙壁,只有正对着走廊方向的那面开了个供给晚上办理的小玻璃半开窗,旁边也有着一个小拉环门。
室内的布置也很简单双人床,一般情况晚上是有两个人值班的。
简易的梳妆台还带一面镜子,而其摆放的位置是与半开窗正对的。
当然还有一个小卫生间,就设置在带窗那一面墙与左墙的夹角处。
总算是整理好了。
梦露走到了窗旁,从内部的柜台上拿出了一个可按的提醒铃,将它放到了窗外挂起。
金黄小巧的铃铛,上面的圆洞刚好可以和红线串上。
挂完后,她直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
结果眼睛还没闭两秒,又突然睁开。
“电话也得摆到外头去。”说着再次走向了窗边从内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电话正朝着外面摆放好。
二十二世纪了科技也发展了,前台的固定电话也换代成了酒店内的无线电话,只是外观故意设计成复古的风格罢了。
这一次,她又上下陆陆续续再次检查了一遍,又在原地多呆了几秒,在确保无误后才缓缓地再次回到了床上。
床是弹簧床,每次上下时都会产生轻微的晃动。
时间滴答滴答地被钟表的声音带去,转眼已经到了十点半了。
由于休息室除了那个半开窗没开多少再加上其余部分是接近封死,到了半夜又因为天气的缘故,室内空气干燥浑浊。
熟睡中的梦露因此轻咳了几声,但估计自己也并未想醒来所以干脆就这么在睡下去了。
这种感觉,像是往喉咙里塞了一块吸水的硬纸板,结果还剩下了一些硬纸板所以保持着不浪费的原则也往鼻腔塞了。
深夜11点半,空气的干燥把她从轻度睡眠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怎么站在走廊上?”她迷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发愣,前台的灯光也是灭的,只有外头那皎白的月光从酒店门口直接射入,散落在梦露身上、地面上。
“后面…后面好像有什么。”突然一下,梦露好像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锐急促的呼吸,频率越加越快声音向这笑声的方向转变。
“什么人!”她猛的一回头,看向走廊深处。
走廊的墙壁是上白下绿七三分开,其深处是走廊和楼梯间相接处,中间隔了门形墙幽兰碧绿。
往里头只有一个向上走的楼梯,因为角度的原因光线无法照射在上头,但能明显看出是由红色漆木搭构而成的阶梯。
可以说那里是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