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书妍，清莲界帝都的传说。

当年圣子战夺魁后，她只用了短短七年，就从地灵三重突破到了天灵境界，修炼速度惊世骇俗，被誉为帝都千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天才。

虽然这个记录很快就被甘霖所打破，但彼时万界气运尚未回归，修炼不易，更显得慕书妍天资之妖孽！

当初在帝都，宁千秋也曾和此女有过几次交集。

特别是大闹白府、杀了白追星后，被赶来镇压的此女抓到了酸雨地牢，也让他阴差阳错修炼出了传说中的罡灵圣体。

一别经年，岁月好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战争，也没给她染上一层风霜，慕书妍清冷依旧，美丽也依旧，仿佛仍然是那个全帝都青年才俊的梦中情人。

万良州忙解释道：“慕长老，宁将军是来找白大人商量事情的。”

慕书妍收回目光，道：“我知道了，但他终究非同盟之人，你去禀报吧，我看着他。”

“好！”

万良州不疑有他，又朝宁千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这才离开。

现场的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

宁千秋和慕书妍大眼瞪小眼，二人都没有说话。

毕竟当初在帝都，二人闹得并不愉快，宁千秋甚至一度展现过敌意，欲挑战慕书妍。

沉默片刻，宁千秋轻咳一声，道：“慕姑娘！”

慕书妍静静看着他，那双美眸仿佛是万古不化的冰川，令人感觉后背发寒。

宁千秋迟疑了下，还是硬着头皮问：“那个……你知道酸雨地牢里，有一个叫甘力夫的人吗？他后来，怎么样了？”

既然想起了往事，他也想起了这位酸雨地牢的狱友。

当初甘力夫教他真陀降神掌，他也以蛮王功前七式修炼姿势相授，助对方增强体魄，摆脱酸雨地牢的副作用。

虽然当时二人是互相利用，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宁千秋还是挺好奇甘力夫最后到底逃出酸雨地牢了没有。

“我不知道。”

慕书妍言简意赅地回答道，神色依旧冷漠。

宁千秋讪讪而笑，一时又沉默下来。

片刻后。

远处数道遁光疾驰而来，当中的，正是白修临。

慕书妍见状，也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她忽然顿住。

在微风中，她纤柔的背影似乎有些迟疑，片刻后，她的声音终究还是传来：“你我之间，还有一战，对吗？”

宁千秋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道：“慕长老若要指教，宁某随时恭候。”

慕书妍背影突然有些僵硬，旋即冷哼一声，再不说什么，快步走了。

宁千秋心中微叹。

他了解慕书妍的想法。

当初在帝都，可是他率先展示出挑战此女的战意！

而今这么多年过去，当初那只存在于二者默契当中的挑战，没想到此女仍然记得。

只是宁千秋今非昔比，目标早已指向了天灵之上更广阔的天地，对于挑战慕书妍，已没那么热衷了。

况且，不管慕书妍修炼天赋有多么超绝，以他现在的战力，都不太可能会输。

“就不能安静告别吗？非要整点仪式？”白修临降落下来，瞪着他道。

宁千秋目光一一扫过，不只是白修临，楚阳和祝敏棠同样也来了，更令他惊异的是，楚阳身旁，赫然还站着甘芷！

看到宁千秋惊讶的目光，甘芷冷哼一声，踢了旁边的楚阳一脚。

“楚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