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司冥寒以往的脾气,她弄丢他送的东西,哪怕是没有发现她的欺瞒,说什么都不会让她晚上好过的。
让她意外……这是转了什么性?
寒苑,十点钟不到,章泽的车驶了进去,下车,走进大厅。
“章秘书。”鲍勃走过来。
“司先生呢?”
“在书房。”
“多谢。”
章泽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司冥寒坐在办公桌后,手上正拿着公司的文件审阅。
“司先生,东西拿回来了。”章泽将手表轻轻地放在桌上。
正是送给陶宝的那块女表。
司冥寒推开面前的文件,拿起手表,指腹在表盖上摩挲,黑眸深沉冷厉,“我看她是太闲了。”
章泽笑,“她是演员,拍戏都是到处跑的,想让她不闲,很容易。”
两天后,当武盈盈脚踏非洲之地,面朝落后之地,住处更是连国内低等旅馆都不如的环境时,崩溃地大发脾气摔东西——
“啊啊啊啊啊!!”
站在旁边的经纪人一阵刺耳,只能忍着安慰,“你别叫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没什么用。”
“说什么到非洲取景,这什么破条件啊!”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那块手表惹的事。”经纪人无奈。
作为经纪人,武盈盈倒霉,她也跟着受罪。武盈盈发脾气可以摔东西,她摔什么?摔武盈盈么?
没事在网上发什么乱七八糟的动态,招呼都不打,弄得她焦头烂额。
“手表手表,不就是一块手表嘛,至于把我弄到这种鸟不生蛋的破地方么?冥寒哥肯定是被陶宝给迷惑才会这么对我的!我可是他未婚妻!”武盈盈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这话你就别在我面前说了,这司先生也没有公开你是他未婚妻,说到底那只是他母亲的一厢情愿,他如果不承认,便是死无对证。”
武盈盈委屈又生气,又无言以对,只能四处拿东西摔来发泄了。
秋姨白天在寒苑,陶仕铭打电话过来,“你想清楚了么?”
“我要见你。”
“可以。”
约的是在一家休闲会所里,陶仕铭正躺在按摩床上被一个身穿暴露的女人按摩着。
秋姨进去,看到里面的一幕,直接将脸转开。
陶仕铭听到动静,将一旁的眼镜戴上,转过脸,看到进来的是秋姨,便对按摩女示意了下,按摩女就出去了,还关上门。
“怎么站在那里不过来?总不能站那么远跟我说话吧?”陶仕铭坐起身。“你是想清楚了,才要见我的?”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视频删除掉。”秋姨要求。
“视频我肯定是会删除的,不过得在我和小宝和好之后。”陶仕铭也不傻,毕竟在商场里也混迹了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