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备受折磨才自焚的吧!
脚骤然停下,帝宝不由反问自己,为什么在看到司冥寒和方渔在一块自己要那么在意?她从未答应和司冥寒在一起不是么?
也就是说,司冥寒想和谁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
帝宝迫使自己那颗跳动异常的心平静下来,在床尾坐下时,又感觉那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浸在冰冷刺骨的寒潭里……
她只是觉得,司冥寒既然要和方渔牵扯不清,又为什么碰她?
帝宝腹部一阵凉意,她以为是由情绪导致的生理反应。
去了厕所后才发现是来月经了。
这里有卫生巾么?
她都不住在这里……
帝宝看向旁边的抽屉,随意拉开,怔在那里。
只见抽屉里放着一排排的卫生巾,连生产日期都是最近的。
司冥寒的私人空间里居然准备了这么多女人的卫生巾。
帝宝知道是给她的,可是脑子里还残留着那些照片,使得她的心情没有太大的起伏……
卫生间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帝宝抬头,看是司冥寒,捏在手上的卫生巾尴尬地藏了下。
司冥寒问,“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关门……”
司冥寒见她不好意思,将门关上。
帝宝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跟没事人似的走出去。
不过她再怎么装,在司冥寒那里都会被看穿的吧……
“你脸色不太好。”司冥寒的黑眸又深又锐利。
帝宝摸着小腹,“有点凉飕飕的,不过没多大关系……”
司冥寒坐床沿,两条长腿拉开,搂过帝宝的腰肢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伸进去,掌心覆盖在平坦细腻的小腹上。
帝宝顿时感到炙热的温度,可见她的肚子确实是带着凉意的。
同时,她不太想如此,去拉司冥寒的手,“我没什么感觉,不需要……”
“是不是那天用力过度了?”司冥寒低哑着问。
帝宝很想回他一句,你哪次不是用力过度?
那么,每次都用力过度的司冥寒是不是不会有精力去应付方渔了?因为他的不加节制?
司冥寒拿出手机打电话下去,“弄碗红糖生姜水。”
“我不喜欢喝生姜水。”帝宝说。
司冥寒又要求,“没有生姜味的生姜水。”
鲍勃表示他得跟大厨好好琢磨一下!
略微粗粝的掌心在小腹上轻轻摩挲,帝宝反抗不了,便随他了。
反正现在流血的自己很安全。
“感觉如何?”司冥寒问。
“还好。”
没多久,鲍勃便端着红糖生姜水来了。
帝宝喝的时候确实是没有那么浓的生姜味,几乎闻不到。
晚上帝宝睡得有些早,本来晚上的工作都被司冥寒放在一边,就为了陪着来月经的帝宝。
洗了澡跟着一起上床了。
帝宝半躺着看他,不解,“你干嘛?”
“你说呢?”司冥寒翻身去搂她的腰。
“我都来月经了,没必要这样了吧?反正又什么都不能做。”
搂着腰的大手僵了下,司冥寒的黑眸隐着看不清的暗流,加之白天司垣齐的话让他的脸色冷鸷下来,“你说什么?”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