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好,等天黑。
天黑更容易发现光亮和自身隐藏。
随着时间的推移,司垣齐找不到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脾气越来越大。
要不是顾及到和秦颂的合作,他就要抓着秦敬之一顿揍。
帝宝不可能离开这座岛,她没有船。
肯定是在哪座山里。
司垣齐现在分析帝宝到底想做什么,她和秦敬之是不是有了什么计划。
否则怎么会在和秦敬之消失了个把钟头后就选择躲避了呢?
离沙滩几米外的树林里,发现了被藏着的武装分子的尸体。
嘴巴张着,是被人用利器直插进去而亡。
司垣齐蹲下身,查了下尸体。
身上缺少了枪和刀子,还有夜视镜。
戴着夜视镜,便说明帝宝是想天黑行动。
找不到帝宝的人,司垣齐直接去了秦敬之所在的屋子。
秦颂正坐在屋内喝茶,看到进来的人来者不善的样子心里是有数的,但他也不解,“帝宝没来。”
“她藏起来了,不知道跟秦敬之有没有关系。”司垣齐说,“把他叫出来问一问。”
“跑了?”秦颂对旁边的人说,“叫他过来。”
一会儿,秦敬之过来了,看到司垣齐,那脸色就变成了敌意,怎么看都不顺眼。
“你和帝宝说了什么?”秦颂问。
秦敬之说,“什么都没说。”
司垣齐说,“她跑了,带着枪和刀子,你们什么都没说,她怎会如此?说吧,你们有什么计划?”
秦敬之觉得好笑,“她跑了你找我干什么?我被关在这里可没有出去过。再说了,我和阿宝要是真有计划,会告诉你么?反正我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随便你们处置!”
他可不是说笑的。
秦颂对这个儿子最无奈的就在此,榆木脑袋!
他还不想跟司垣齐翻脸。
毕竟在和司垣齐合作后他发现,这人是真的有脑子。
失去这么个伙伴,对自己是一大损失。
“你死了就好了?”秦颂问。“事已至此,你的反抗就是无能!”
“我永远不会站到你们那一边,不会对不起帝家,更不会伤害阿宝!”秦敬之很犟,就算是没有回头路,也要坚守自己的初心。
秦颂脸色不太好。
站在一边并不想坐下的司垣齐不急不躁地笑了下,“你这么对阿宝,她会看你一眼还是怎么着?她的眼里可只有司冥寒和她的六个孩子。你在后面跪舔,也不过是一条忠心的狗。”
秦敬之看向司垣齐,“我也听说了,你以前和阿宝在一起两年,最后因为误会分手,阿宝一去不回头,你便心中有了恨,甚至不惜手段来对付帝家和司冥寒。你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是想让阿宝回头看你一眼呢?”
在秦敬之和司垣齐的四目相对中,气氛变得胶着,压抑,在空气里滋生出杀意。
秦颂刚要骂秦敬之,那边司垣齐笑了下,云淡风轻,好似刚才出鞘的刀刃不过是一闪而过的错觉。
“你知道禁忌岛上有多少危险?武装分子,活死人,狼群,还有其他没有发现的,帝宝一个人,你觉得死亡的几率有多少?”司垣齐问。
秦敬之的脸色变了,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帝宝是他的软肋,他做不到不动声色。
“你现在还不说你们的计划么?”司垣齐问。“非要等我们找到她的尸体?”
“我们没有什么计划!”秦敬之担心帝宝,说,“只是出去查看地形罢了!又怕被武装分子发现,就一直藏在山林里,阿宝被蚊子咬,我们才提前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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