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平之的敦促下,王家众人开始忙碌起来,搬东西的搬东西,拉马车的拉马车。
很快,便将身体虚弱的林震南夫妇送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车厢中。
而后,带足了生活用品的三辆马车,便前后驶出了王府大门。
“父亲,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吗?”
望着远去的车驾,王仲强满脸不甘道。
“急什么,他们不是还住在咱们城外的庄园里吗?”
王元霸望着远去的车队,悠悠说道:“平之这孩子,这是怪我们没照顾好他父母呢,我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看来还是我高估他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啊,终归逃不出咱们的手掌心!”
“可是父亲,震南他们毕竟出了城,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个不辞而别,咱们可是在城里,终究鞭长莫及啊!”
王伯奋在旁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说着说着,脸色都变得难看了几分。
这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谁受得了啊!
“震南和你妹妹都病成那副模样,难道还能半夜偷跑不成?”
王元霸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两个儿子一眼,没好气道:“加派点人手,盯紧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通知我。哼,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动动脑子!”
王伯奋和王仲强两人闻言先是一愣,对视一眼后,当即反应过来,脸上满是兴奋。
“父亲教训得是,儿子这就去安排人手!”
不知想起了什么,王元霸原本红润的脸,忽然变得有些黯然,数次张嘴欲言,最终还是警告了两个不着调的儿子一句。
“林震南是死是活我管不着,但你们可得对妹妹上点心,如果...唉,算了,你们去吧。”
叹息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开。
望着车队消失的方向,王元霸嘴里喃喃道:“为父也是为了家族的前程,希望你不要怪为父。”
这边王家三父子已经开始安排人手准备,而另一边,车队才刚出城门。
陈放镖师带着几个老伙计,亲自给林震南夫妇俩驾车。
而林平之此时正在马车上,与林震南说着话。
“平之,这次可多亏你了,不然我和你娘......唉,终究是利益动人心啊!”
经过治疗,林震南的脸上多了丝血色,但说话的声音依旧虚弱无力,单薄的身子依靠在车厢壁上,满脸苦涩。
林平之没说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理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管是原著还是现在,林震南夫妇都有够倒霉的,什么破事都往身上沾。
就拿衡山城的金盆洗手大会来说。
那原本应该是刘正风的主场,不管是曲洋、五岳剑派众人,亦或者是东方不败,都应该是来找刘正风才对。
结果,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辟邪剑谱》的争夺战。
不过,谁让他占了林平之的身体,当了别人的儿子呢。
可不得保护他们一家周全啊!
看了眼睡得正香甜的林母,林平之没有去打扰,而是轻柔地拉了拉被子,省得她着凉。
一旁的林震南看在眼里,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终究还是咽下去。
王家的府邸富丽堂皇,在洛阳城外的庄园也是占地广阔,豪华大气。
一行人到了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杂事有王家的下人打理,林平之则是跟在林震南夫妇旁边,时刻照应着他们。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忙碌,总算是安置利落。
而收拾妥帖后,林平之又亲自将林震南夫妇所居小院周边,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
直到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好生吩咐陈放安排警戒值班的事情。
而林平之一家的吃食,也由镖师趟子手们带来的厨师负责,不假他人之手。
这样一来,就算是出了什么问题,也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庄园里的情况,自然会有人转告给王家人知晓。
因此,第二天一大早,王伯奋和王仲强兄弟俩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平之啊,给你们安排仆役,就是方便照顾你们,现在所有事你都把他们排除在外,岂不是白费了我们的一片好心嘛。”
享用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后,王家兄弟俩便开玩笑似的提出了不满。
“我这不是担心杂役中混进了些别有用心的人嘛,毕竟我爹娘刚有所好转,万一再有个什么差池,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一些什么疯狂举动来。”
林平之这话一出,顿时把两人噎得不行。
这不是变相地在质疑他们王家的人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