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花。
一朵朵的小花,点缀于了无边际的青空。
天空是昏暗的。
有那么一株,两株···
很快,世界充满了树,苏透面前有一颗最漂亮的树,那上面有最漂亮的花。
“这到底是什么呢?”
苏透右手放在树皮上。那明明是充满褶皱的的树皮,但纹理摸起来像是少女的肌肤,如牛奶般光滑。还有淡淡香气。
“嘶···”
右手突如其来的刺痛让苏透忍不住倒抽凉气。
“嘀嗒。”
水滴声。
水?
哪里来的水?这样空旷的世界。
“嘀嗒。”
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啊···”
苏透低下头。马上就看见了。
踩的地不是地。
那是由鲜红的血组成的海洋,手腕上的伤口正一滴滴的落在脚下的炼狱世界。
“大哥哥,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空灵的声音在这世界回荡。
明明声音很轻。
但带来的力量比肩狂风,在这血色海洋上掀起巨浪。
小花又开始坠落了。
这回苏透看清了,那是洁白的盛开的蒲公英。
到底是什么?
想要弄明白,对那棵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亲切和安心感。
但抬头的时候树已经远离了,手上的小花也消散了。
“嘀嗒。”
水滴声又开始响起了。
苏透脚下突然失去支撑点,整个人坠下去了。
“啊!”
爬起来。
苏透睁开眼,环视周遭的一切。
闹钟,海报,电脑···
一切还是熟悉的样子,还在自己的房间。
“搞什么啊。”
苏透叹了口气,完全搞不懂刚才那个梦是什么意思。
常说,人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但是树什么完全搭不着边际。
环视这处标准的单身公寓,苏透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一晃,来到这世界二十年了。
“请注意,该世界属于平行世界。并不是虚拟的游戏世界,为了真实,您将从最开始体验本世界进程。”
犹记得系统这句话,那时候的自己半推半就没去细想。
但作为已经在这世界活了二十年的人。
苏透完全明白了。
最初,直接整到成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的最初了。
最过分的是,关于猎奇游戏的记忆是在十一岁掀开一个女孩子的裙子被飞踢昏迷后才慢慢回忆起来的。
回忆起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存在的意义···
或许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就是长大了当个社畜给这边原主已故的父母还债?
倒也算有一个活下去的目的。
但那样的日子也在上周到期了。债还清了,憋久了的社畜怒请一星期的假在游戏里找存在感。
“嘶···”
苏透抬起手想拿一支烟的时候,手腕上一阵剧痛。
他猛然想起来了。
自己是在从超市回来在家门口开门的时候被一个男人袭击了。那人直接扑过来咬住自己手腕,咬的死死的。
举起胳膊看。那上面有一条吻合成年人牙齿大小的牙印,已经结痂了。上面还有一层瘀黑的血垢。
想起了那家伙狰狞的面孔,像是恶狗一样。
是狂犬病?
苏透依稀记得当时自己踹了他好几脚,好容易挣脱他逃进屋子里,然后关上门,好像是准备打急救电话。
但还没拿起手机就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