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斌带着萧沐庭在前面行。
离他们不足五步的,是苏寒,因她不习惯穿这么长的衣裙,所以韵诗和韵兰,就在她两侧扶着她,同时还帮她提着衣裙,以免她踩到。
而在她们身后,还跟着韵竹和韵荷,两人的手中提着两个食盒子。
萧沐庭走的一点都不快,就是在缓行,不过他的目光根本就没在这府中的景致上,而是会时不时的回头瞧一眼身后的苏寒。
苏文斌却特别卖力的介绍着府中的各处景致。
萧沐庭又行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苏文斌也跟着站住了脚。
“对了,苏大人,寒儿的医术,是与苏大人学的吗?”萧沐庭扭头淡淡的问道。
苏文斌立即堆起笑意,还用力的点头:“确实是与下官学的,殿下别看寒儿……是,王妃,她有点不聪明的样子,可她学医却很快的。”
“想来也是,寒儿的医术真是不错,本王可是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也真是难为苏太医了,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可在太医院内,却无更高的官职,真是埋没了人才呀。”萧沐庭背着手,感叹着。
苏文斌以为自己的好日子临近了,笑道:“殿下厚爱,下官也是无奈,在太医院中,也就是图个平安吧,不然,下官也没有什么靠山和背景。”
萧沐庭点头:“说得对,听闻宋元王前些日子生了病,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叫去了,可还是没看好,并把你们都赶出王府了?”
苏文斌一脸委屈样,这回可找到靠山了,吐起了苦水:“殿下您是不知道呀,这宋元王的病得的甚是蹊跷,所有的方法都用了,就是不见效,下官也不是没有办法,可那位可是王爷,而太医院的刘院首又不敢采纳下官的意见,最后,却被直接赶出了王府。”
“嗯!那苏大人可知,这宋元王所得的是什么病呀?本王听说,他的病一夜之间,不治痊愈了,而且前日还有人看他出了府门,逛着大街呢,别是什么不好的病,再过给了别人。”萧沐庭再问道。
苏文斌一副难以启齿的犹豫样,让萧沐庭心中不由暗笑:还在本王面前演戏呢,你的医术可连我家寒儿的一半都不到,也有胆子自认高超,不要脸!
“如果苏大人为难,就别说了,本王也不见得真想知道,反正有寒儿给本王做的驱毒锦囊,也真不怕与宋元王相遇。”萧沐庭明显是不高兴的一甩衣袖。
苏文斌立即解释道:“殿下误会了,不是下官为难,而是这宋元王他,他那不是病,而是中毒了!”
“中,中毒?”萧沐庭故意说得惊讶一点。
苏寒走过来,问道:“爹爹,是什么毒呀,连您都看不好的,制毒、解毒您可是高手呀。”
苏文斌刚想要怒瞪她,又瞥见萧沐庭,立即换上了和蔼的表情。
“王妃不可如此说,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为父身为医者,自然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可有些毒,为父也没有办法解呀。”
“哦……原来爹爹也有不会解的毒呀,那这个毒得多厉害呀,是什么样子的呀?”苏寒再问道。
“这……有点不好说……”苏文斌想到宋元王一府人的那个样子,想笑又不敢笑的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