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阳郡主挽上宝庆郡王的手臂:“外公,听说二嫂嫂与韩尚书夫人是亲眷是吧,不如就让二嫂嫂帮忙透个话过去呀,想着韩尚书也因自家这个最有才华的女儿给姑母家的表哥当了妾室一事,不会是一点情绪都没有吧。”
宝庆郡王宠溺地轻点了下兰阳郡主的鼻子:“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精明了。”
“要不是那个曹小姐有意为难小皇婶,还想让外孙女想起她们来,那可真是抬举她了。”兰阳郡主傲娇的一梗脖。
奕王也笑了:“还真是,这位曹小姐如此傲慢,与外界所传她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一点也不沾边。”
莫颜为他布着菜,语带嘲讽的道:“人家是大家闺秀,想的自然不比一般人家的女子,对外那是在立形象,其实真性情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身边近的人才能看到,想必就连她自己的父母,都未必能看到本真是如何的。”
“嗯,嗯嗯!”苏寒对着她一个劲的点头。
并快速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后,才道:“莫姑娘说得对,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阴坏阴坏的,心眼还特别的多,她向来对别人都是用阴招,可表面上,一定是和颜悦色,有礼端庄的,让人防不胜防的那种!”
林皓轩也同意苏寒的说法,点头道:“对,当初要不是咱们防得好,早在丞相府里,咱们就吃亏了。”
萧沐庭对宝庆郡王举起杯来,他也举杯与之相撞了一下。
他才道:“本王向来没觉得她有什么才华,也没看出她哪里贤淑,表面功夫太明显,不过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宝庆郡王喝了一口酒放下杯点头:“还真是,这孩子小时候就看得出来,还记得当年惠嘉公主的事吗?都说是小孩子之间的玩闹,可本王却看出了此女的心狠手辣。”
林皓轩挑了下眉:“就是那次,让惠嘉公主伤了头,并落下疤的那件事?”
见宝庆郡王点头,林皓轩也再撇了下嘴:“那一次,惠嘉公主也算是捡了一条命吧,从那么高的地方滚落下来,也只是头上划了道口子,这要真是再差点,命都没了。”
“谁说不是呢,可她却说只是不小心,也是那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惠嘉公主因此事,还落下了失语的毛病,更说不明白了,全凭她一人说话,不过本王却坚信,她那得意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宝庆郡王冷哼一声。
萧沐庭沉下目光,轻摇了下头:“说起惠嘉来,这孩子着实是命苦了些,自那件事后,本应得到家人安抚宠爱的,却受到了嫌弃,自请去皇陵外的永乐痷堂守陵,真是……”
“寒心罢了,她又错在了哪里,还好小皇叔心疼她,把她送到了陵宁城中,也算是让她平静过活吧。”奕王感叹着。
苏寒轻眨了下眼睛,再抿了抿嘴后,又嘟起嘴来的嫌弃地翻了下眼皮:“阴险的娘们儿!”
“对,对,王妃这话说得精辟。”林皓轩笑道。
几人也都认同地点头,都对于曹婉清很是鄙视。
萧沐庭还为她倒了一小杯的酒,对她点头,示意她可以喝一小杯。
兰阳郡主也笑着为她夹着菜:“小皇婶,以后见到她,可千万别与她说话,转身就走,不可理会她,此人口才特别的好,而且特别会颠倒是非,指鹿为马,更会装软弱,让人误会是咱们以权势欺人。”
只听这话头,苏寒也明白,兰阳定是吃过曹婉清亏的人,不然,哪来这么深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