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苏寒一身男装的背着手在回春堂街口就下了马车,带着韵诗和韵兰晃了过来。
却见回春堂门前,有不少人围着,而且在铺店门口,还有十几个衣着一样的家丁模样的人,把守着。
她们快步地走了过去,挤在人群中伸着脖子,踮着脚地向里面看去。
韵兰这时伸头问着围观的民众:“大哥,这回春堂怎么了?”
那个中年大汉看了她一眼,见是个面嫩的小伙子,也对店中扬了下头。
“一大早就来了好多人,把在这里排队看诊的人全都赶开了,说是向回春堂的老板讨要什么东西,这回春堂能有什么,就是药呗,可就算想求药,也不用这么大的架势派头吧,看着要抓人一样。”那大汉压低了声音地与韵兰道。
“是呀,大家都来看诊的,也不用如此这样呀,就他家有急诊的病人吗,别人生了病就不着急了。”韵兰也跟着抱着不平。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看看那些人腰间挂的牌子,不就知道了。”另一个年纪长些的男人,嘲讽地撇嘴。
韵兰还真伸脖子看了看,当看清后,她立即回头与苏寒道:“王……小公子,是宋元王府的人……”
苏寒轻皱眉,这刚吓倒一个祁安王,这宋元王怎么又出现了呢,而且还跑到这回春堂里来闹事,真有点意思。
她不由的轻抿了下嘴角,纳闷地道:“他的头发长出来了?”
韵诗摇头:“不应该呀,这才多长时间呀。”
这时,铺内传来大声的喝斥:“古大夫,在下看您是真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要知道,我家殿下能看上你这里的东西,可以你的福气,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要闹到一定的分上,想必你这回春堂,可就在这京城之内开不下去了。”
古暮云面色凝重,目光微沉,一边的掌柜立即陪着笑脸的道:“唐管家,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呢,可您来要的这东西,是真的没有呀,而且这蛇酒也不是一般的酒水,要是泡的时间不够,别说药效是不是能发挥出来,用了也会中毒的不是,我们是开药铺的,本就是治病救人的,万是不能用治病的东西来害人呀。”
“谁告诉你我们家殿下要这东西是害人的,警告你,莫要胡说八道,小心要了你们的脑袋。”唐管家变了脸色的厉声道。
“唐管家,在下再说一遍,没有。”古暮云淡声地道。
“行,没有是吧,那就请古大夫移步吧,当面与我家殿下说明。”唐管家嘴角扬起阴阴的坏笑。
苏寒对韵诗和韵兰挑了下头,三人退出了人群。
她从腰间摸出三个指甲盖大小的纸包,分到两人手中:“弹弓带了吗?”
两人都点头,韵兰道:“一直都随身带着。”
“成,就看你们的准头了,最好往身上打,这样时效会长一点,不让他们下巴笑脱臼喽,我就不姓苏!”苏寒对两人挑眉道。
“是。”两人拿着纸包,抽出腰间的弹弓,就再次向人群中挤去。
在铺内门口站着的两方人,还在僵持着。
掌柜的一听唐管家的这话,立即上前一步挡在了古暮云的身前:“唐管家有话好好说,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