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挨揍,宋元王萧宴清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祁安王萧宴哲听闻消息赶到宋元王府时,正看到太医院的人准备离开。
在询问了一下伤情后,得知伤得不轻,心下也是惊叹,定国侯下手是真重呀。
在进了卧寝探望萧宴清时,正看他与下人在说些什么,可一看到他进来,立即停止了。
只是轻挥了下手:“先下去吧。”
在下人退去后,祁安王立即关切地走上前来,看着鼻青脸肿,都快赶上破相程度的萧宴清。
“皇兄,这是怎么回事呀,为何定国侯会下如此重手,将你打成这般模样,太不像话了,王弟这就去父皇面前告他去!”祁安王义愤填膺地道。
“宴哲,莫要冲动,姐夫也只是一时冲动,此次他赈灾也非一帆风顺,心中烦躁也是可以理解的。”萧宴清急急地阻止他,忙着说服他也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他轻呼出声。
祁安王却依旧皱眉道:“他心中烦躁,也不能打人呀,他本就是个武将出身,手本来就重,看看这打的,再重点,就出人命了,不行!这个公道咱们必须讨回来。”
“宴哲……”萧宴清再次扯动了伤口,疼得他不由闭眼,缓了一会儿,才道:“算了,就算要讨,也得过完年的,不然,多不吉利呀。”
“皇兄!”萧宴哲不服气地叫道。
萧宴清闭着眼的对他摇了摇头:“他对本王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是因为皇姐,他见到咱们时,哪一回有过好脸色,而这一次赈灾又是父皇让本王负责赈灾物资,本是后援支援,可能是不满意吧。”
“差事有问题,他为何不与父皇说明,就算与皇兄好好说,也是可以的,干什么动手呢,而且还是在宫门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皇兄,以后咱们怎么在这些朝臣面前抬头呀。”萧宴哲气愤的道。
“算了……本王也听闻了,他此次的差事办得很不顺,回途又遇到了劫杀,可能与他在那凌水郡的强硬手段,得罪了当地的官民有关,本王已经派人去打探消息了,等到时,咱们再去请父皇做主。”萧宴清只能用此法来安抚住眼前的这个草包。
不然,他要真的冲到父皇面前吵囔一番,父皇无奈地把他与定国侯叫去对质,那他可就麻烦大了。
他可不相信,司修杰手中没有握着他什么证据,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胆大的在宫门前打他。
萧宴哲终于平静了下来,不由地问道:“皇兄,你真的不知道,定国侯为何有此举动?”
“不知道。”萧宴清马上摇头。
萧宴哲扭头眨了眨眼,对于他的回答,他根本一个字都不相信。
原本在得知他出事后,还想着把这件事挑大一些,让父皇介入,这样也能揭发出一些东西来,可现在看来,还是再等等的好,只因他知道,定国侯吃的这个亏是不会不还回来的。
他再问:“你们之间的误会,会不会是出在赈灾物资上。”
“嗯?”萧宴清目光一阴。
萧宴哲故意站起身来,手指在额头处轻敲着,像是在仔细想事的模样,实则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时面上的嘲讽之意。
“王弟也是猜测,可要是除了这件事,你们之间也没什么了呀,就算以前他对咱们没好脸,但也知道分寸,定不会动手的,更不会下如此重手,这一次,不一样呀……”他意味深长的道。
“有何不一样,人在气愤的时候,下手没轻没重,也是有的,就拿魏语堂来说,不也是因气愤而失手杀了人嘛,想他要是清醒时,必不会如此的,别再想了,本王现在脑袋疼得很,要休息了。”萧宴清可不想让他再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