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在台了谢了礼后,步伐轻盈地下了舞台后,直奔二楼的雅棠阁而去。
楼下的人全都伸长了脖子的看着,直到她进了门后,才有人询问了起来:“那屋内何人,能请得动这位小娘子……”
刚刚赖琸也打了赏的,他自然是有些不高兴的,立即叫来楼内的小厮:“这是何意,不是谁打赏高,这个小娘子就陪谁喝酒吧,怎么,本大爷打赏一千两银子,还不够呀,她怎么去了那个房间了。”
小厮马上解释着:“公子有所不知,那位可是位贵客,一来就出了百两黄金,就是要与彩娘姑娘饮第一杯酒的,公子再等等,彩娘姑娘喝完酒,自然就会出来了。”
“一,一百两……黄,黄金?”周边的人一听,全都傻了眼。
赖琸就算再不满意,也无他法,人家财大气粗,他可没有那么多钱。
可他刚刚也赏了一千两银子了,却连这美人的手都没摸到,自然是气愤的,只能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舞台上再表演了些什么,他都不感兴趣了。
从醉红楼里出来时,他已经脚下不稳了,本是想让身边的人扶着他的,可这些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一个个走路都和画龙一样。
他不由的轻甩了下头,感觉今日这醉红楼内的酒水,特别上头,现在他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刚想伸手叫人,突然眼前一暗,后脑就被重重地撞了下,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刺骨的寒意把他激醒了,一张嘴,就被水给呛到了,就在他感觉自己要被呛死时,被拎出了水面,他的咳嗽声刚一传来,身上就传来了疼痛。
江滨和杨帆手持着木棍,隔着麻袋直接就往他身上砸去,听着他那惨绝的嚎叫声,心中是万分的痛快。
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都是两个人招呼着一个被套在麻袋里的人,手中的棍子抡圆了地往这些人身上击打着。
直到地上的人全都没了反应后,他们这才招来一辆马车,把人往车上一扔,直接出了城门,向城外的乱坟岗而去。
第二天一早的城门口,就炸开了锅,六个蓬头垢面,鼻青脸肿,只穿着破烂不堪的袭衣的人,要硬撞入城,还声称他们是龙安国使团的人员,可却又无法出示证明。
只能派人去龙安国驿馆让他们派人来认领,当前来认领的人看出这些人是谁后,马上要雇车把人拉走,可无论给多少钱,就是无人应这个活儿,只能是步行地往驿馆行去。
而同时,京兆衙门也接到了醉红楼的报案,称昨晚有人在醉红楼闹事,打伤了楼内的客人,砸坏了楼内的物件,而闹事之人,就是龙安国使团的一个姓赖的统领。
这帮人刚到驿馆门口,就被京兆衙门给拦劫了下来,同时大理寺的杜子衡也带着众官差到了,直接把人接管的带回了大理寺。
看的龙安国驿馆的所有人,全都懵了,立即派人去通知已经去拜访宸王的缑王景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