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衡马上帮忙说话:“你在外不知道城中发生的事,别问了,咱们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酒,别提了。”
“发生了什么事?”林皓轩还是一脸的发懵。
杜子衡再劝着垂着头的曹骥良:“曹将军也莫怪小侯爷,他身在外城军营,不知城中的事,别见怪。”
“自然不会,可在下依旧不能相信,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太突然了。”曹骥良难过地轻摇着头。
“那曹将军,没有询问一下曹丞相?他是如何说的?”杜子衡问道。
曹骥良摇头:“家父已经病倒了,太医院来人看过了,暂时安全,可却时不时地昏睡,我也问了,可他……他说与我无关,他是冤枉的,还不让我参与,就算我不参与,可现在的职位也一样得交还回去。”
“交还?为何!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呢,有罪无罪都不知道,就撤职了?”杜子衡的声音大了些地问道。
林皓轩的眼睛在两人面上扫了扫后,一拍桌子:“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回事呀。”
杜子衡看着他道:“曹丞相被告发,与涉洲城圈的案有关,皇上盛怒,命其禁足于府中,待派往涉洲查办的人回来后,再做定夺,而且,在这之前,曹将军刚刚失了一子,而造成此事的,又是苏小娘和曹大小姐,这些打击全都落在了曹将军身上,不难过都怪了。”
“啊?原来这样呀……本小侯爷真不知道,曹将军……”林皓轩大惊。
曹骥良难过地摇了摇头:“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想家父忠心为圣秦殚精竭虑,必不会做出此等之事来的,相信皇上一定有明断,必不会冤枉了父亲。”
林皓轩也点头:“那是自然的,唉,原本还想与你聊聊这镇南军之事呢,现在这样,本小侯爷就不说了,也免得再给你添麻烦。”
“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次要去哪里练习,不会沿途还继续招兵吧。”杜子衡却是一脸的向往样。
“必会再招,现在镇南军的人数,也没有招够人数,而且本将军还是认为,实战要比天天在军营之中的那种对着死物练习要快一些。”林皓轩直接的与他说明。
“真羡慕你,我也想,可我家兄长不让我去昊苍军,整天窝在大理寺里,真是无聊。”杜子衡再出声抱怨着。
林皓轩嘿嘿地笑了起来:“这我可帮不了你了,再说了,现在的昊苍军也不归我与殿下管了,更说不上话了。”
“你看我笑话是吧,罚酒!”杜子衡怒瞪着他。
林皓轩也不在乎地拿起酒来就喝了一大口,再放下时,依旧在呲着牙笑着。
杜子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地问他:“对了,小侯爷可听说了,现在各地匪患很猖獗,最大规模的,可是在益安郡的梵嘉山地段,那里有个叫梵璃寨的特别嚣张,郡中派出几次围剿,却都没成事,如果你们这支新组建的镇南军给剿了的话,别说,还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林皓轩眼睛一亮,但又皱起了眉:“益安郡?那是往西南走,可我们原本的路线,是往南走哇,这也不顺路啊。”
“你想想办法呗。”杜子衡白了他一眼。
“行,我想想。”林皓轩举杯与他相撞了下地点头道,可目光却再扫了眼,依旧安静地将杯抵在唇边,却一口没喝酒的曹骥良,两人再心照不宣的目光相交的同时挑了下眉。
曹骥良与他们吃完了酒后,直接去了祁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