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离京,朕会赐你些珍贵的补品,一起带去,也可给鄑阳候补补身体。”皇上再示着好。
林皓轩磕头道:“多谢皇上,臣代父侯谢皇上恩典,臣准备两日后离京。”
“好,还是早些动身的好,如果那里不行,就把鄑阳侯带回京来,让太医院的太医给侯爷诊治,莫要担心。”皇上再施着恩典。
林皓轩叩谢后,这才退出御书房,大步地走出了皇宫。
他在上马时,再回头看了眼这恢宏的地方,得意的挑眉一笑地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两日后,林皓轩只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带着鄑阳侯府的近五百侍卫,出了京城。
皇上在听到回报后,立即派亲信的人,夜里翻进了鄑阳侯府。
直到他再听到回报,这才紧皱起眉头:“小崽子,真是翅膀硬了,连朕他都敢耍弄,来人!将所有与鄑阳侯府沾亲带故的亲眷全都看押起来,朕不信了,他们可以如此舍弃家族所有人,以保全个人性命,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可他再等到的消息却是,所有与鄑阳侯一府中相关联的人,全都不见了踪迹,就连原本在鄑阳侯府的下人,也都不见了。
皇上这才明白,他是真正的被林皓轩和鄑阳侯这对父子给摆了一道,而这笔债,他还要是记在萧沐庭的头上的,因为这鄑阳侯府的人,全都是他的亲信。
珍妃早在林皓轩第一次进宫递交辞呈时,就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于是派人先行通知了定国侯司修杰和瑰琦公主,让他们二人马上离京,对外宣称外出游玩,不得她的消息,不可回京。
她知道,皇上在得知了林皓轩此举后,必会大怒,而且也会怪在萧沐庭的头上,而司修杰,虽然是瑰琦公主的驸马,可他却向来与萧沐庭交好,这可是人尽皆知之事,在气没处撒的时候,可能会把火气燃到司修杰身上。
而司修杰可非一般人物,他祖辈五朝元老,武将出身,这一品侯爵之位,可是这一门中所有武将中人,拿命拼回来的,他性情刚烈,也是让皇上忌惮三分的,虽然他娶了瑰琦公主,成为了驸马,可依旧是一品武侯身份,统领一支百万余人的大军,战力可不比萧沐庭手中的任何一支强军差,万一真把他惹恼了,后果是何,真不好预测。
果然,在五日后,皇上传召司修杰与瑰琦公主进宫时,才得知这夫妇二人带着孩子们,已经去了离京城二十余城外的霁云城的别苑,都走了五日了,这一算时间,就是在林皓轩进宫请辞的当天离的京。
这还真不好说明,此事与林皓轩辞官有关,但他却执意认为,就是被萧沐庭蛊惑的。
再将自己的那几个儿子叫进宫来,砸了他喜欢的茶碗,将这些人大骂了一顿,都没让他解气,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行计策,于是修书一封,写给了远在南滇郡的承安王萧沐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