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日子没见濮阳宏浚了,他略显憔悴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苏寒眨了眨眼地看着他:“濮阳大族长,你这是没睡好,还是琢磨事儿琢磨多了,咋都变熊猫了?这眼圈黑的,你们那里现下流行香熏妆了?”
濮阳宏浚很是无奈地道:“在下可没那种闲情雅致,正巧你来了,给本大族长切个脉,开副可安睡的药,最好能长睡不醒的那种,省心了。”
“我天,什么大事呀,咋还把你搞得想与世长辞了呢,想死方法千千万,你为何非让本王妃出手呢,你小子没按什么好心眼,死了都想拉我当垫背的是吧,坏人!”苏寒指着他不客气的道。
濮阳宏浚喷笑出声,再看向萧沐庭时道:“还是与王妃聊天有意思呀,宸王殿下真是好福气,天天可以与如此有趣的人在一起,想必这心情万是不会差的。”
萧沐庭得意地挑眉笑了下:“那是自然,这可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也只有本王方才有这般的福气。”
鄑阳侯都被这三人的状态弄得不会了,这三位按理说可都是堂堂的大人物,却能如此轻松地聊天,而且所聊的话题又是这般的不同,他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苏寒对濮阳宏浚扬了下头:“那你们先聊正事了,我去后山看看小黑去,回头定给你开副安眠的药。”
濮阳宏浚伸手阻止着她,哀求着:“王妃手下留情呀,小黑的新鳞片还没长好呢,缓缓行不?”
苏寒马上瞪着他:“嘿,你什么意思,我就是去瞧瞧它,谁说向它要东西了,没看我都没带老龟来与它玩嘛。”
“王妃,求你了,我族可就是这一只神兽了。”濮阳宏浚依旧求着。
苏寒只能重新坐回来,还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行,不去总行了吧,小气样吧。”
濮阳宏浚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还小气?”
萧沐庭马上帮自家夫人转移话题道:“濮阳族长,今次前来,就是想与你商讨一下,关于学院开院时,给贵族入学名额一事,原本是想只给十个的,可又怕有点少,也不知贵族现在有适龄的学子多少人,不如濮阳族长说给我们听听,而且今日学院的院长,鄑阳侯也来了,就说明一下。”
濮阳宏浚也严肃了起来,但却先是苦扬了下嘴角:“真是让宸王殿下和鄑阳侯见笑了,按理说,可以给十个名额已经不少了,可族内想外出求学的人还真是不少,所以这名额一事,在下也想找你们商讨的,也是因族内之事耽误了,反让你们来此询问,真是万分过意不去。”
“无妨,说来听听。”萧沐庭对他点了下头,表示理解的道。
“不瞒你们,族内适龄的年轻人不少,想到学院求学的人也多,如果学院方便的话,能不能给……”说着,他从袖中伸出三个手指来。
“三十个?”鄑阳侯大惊地道。
濮阳宏浚很不好意思地咧了下嘴:“在下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可……也是因族中人员多……而且他们也都是好学之子,所以才会有此一求……”
“看来你族中的事还真不小呢。”苏寒将一颗花生扔进了嘴里,冷哼一声的道。
濮阳宏浚轻叹了口气,很无奈地道:“家族大了,这一家之主不好当呀……”